阿笙觉得这罪名不轻,他连“良心”都能搬出来,她若再不示好,指不定还要被他怎么套罪名呢!于是好言好语道:“我以后不看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顾笙,你还想以后呢?”
“下不为例。”她连忙安抚丈夫,只差没陪笑脸了。
阿笙知道,丈夫那天生气是在乎她,醋意大发,但跟到英国的记者不知道。远远拍了几组照片传到国内,于是媒体播出后,各种版本都出来了,有人说他们新婚不和;有人说看似恩爱,实则问题重重;甚至有报纸传出两人英国婚变……
这事阿笙知道的晚,若不是陆昌平打来了“慰问”电话,说不定这事就被陆子初无视掩埋下去了。
回国,已有记者闻听风讯守在了机场,陆子初和顾笙十指相扣走出机场,无声却粉碎了婚变传言。
隔天有媒体说,陆子初用最实际的行动对流言做出了最有力的回击;当然也有媒体说,两人这是在公共场合高调秀恩爱……
陆子初看到报纸后,抚额无语,他若是高调秀恩爱,应该会抱着阿笙在人前上演吻戏……究竟是他们把自己想象的太保守,还是他骨子里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
坏,这是阿笙对他的评价,听起来还
,站在一旁看着妻子,关注焦点不一样,茶桌上摆设简洁,古旧青花,一盆绿竹,都不及阿笙沉静安然。
陆昌平闻着茶香,抿了一口,感慨道:“还是你煮的茶好喝。”
阿笙笑,抬眸看着陆子初,不是在夸他,但他眉眼间的自豪,又跟夸他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天晚上,二老跟阿笙聊天,忘了时间,后来见天色晚了,自是不肯放行,让佣人收拾了房间。
隔天,阿笙醒来,是因为自己察觉出了身体异样,伸手朝身下床单摸去,指尖上隐有血迹。
她微微皱眉:是经血,还是子宫出血?
太阳刚出来,光和热还没来得及在清晨苏醒,显得有些低迷。
陆子初起床穿衣服,发现阿笙在找换洗床单,回头看了她一眼,原本想说一大早换什么床单,只不过那些话到了嘴边,似是意思到了什么,最终偃旗息鼓。
床单确实需要换洗,入目是鲜血的颜色,那血……
“什么时候来的?”陆子初问,不敢表现的太在意,于是话语出口,显得那般平静。
阿笙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放在了一旁:“应该是后半夜。”
“有没有不舒服?”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点。
“还好。”这个“还好”有时候还真是一个好说辞,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也许连阿笙自己也说不明白。
头晕,觉得累,这倒是目前的现况,这种感觉是很熟悉的。
见妻子忙着把干净床单换上去,陆子初走过去,接手阿笙工作:“我来。”
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佣人来做,但对阿笙来说,将这样的事暴露在他人面前,是需要心理预期的。
血迹弄到床单上,多是她自己动手洗了,或是他帮她分担了。这样的隐晦,也唯有在他面前,她是不需要掩饰的。
“不吃早餐了,等一会儿我们去医院。”陆子初忙着整理床单时,阿笙也没闲着,一边应着丈夫的话,一边帮他把床单铺好。
床单铺好,陆子初下楼泡了一杯红糖水,回到卧室,见阿笙正把床单浸泡在池水里,双手撑着盥洗台看着上面的血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子初微微皱了眉。
也只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皱眉了,对于她的身体状况,他是不安的。
唤阿笙离开盥洗室,把红糖水放到她手里,陆子初拿起了车钥匙,看情形是要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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