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胯骨,狠狠地、不知疲倦地撞击在她那两瓣丰腴雪白的屁股蛋上。
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在营火旁回荡,充满了原始的野性。
她那两瓣完美的臀肉被他撞击得前后摇晃,掀起一阵阵白色的肉浪,很快就被撞出了一片暧昧的粉红色。
“啊!啊!啊!哦齁齁齁!太……太深了!要……要顶到里面去了……嗯啊啊啊!”奥蕾莉亚彻底放弃了思考,她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承受着身后那狂暴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一并贯穿的撞击,嘴里泄露出浪荡入骨的淫叫。
“这才叫‘深度按摩’!你这个骚货!”格里克斯兴奋地嘶吼着,“老子要用鸡巴,把你的肠子都他妈的‘按摩’一遍!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是谁操开了你的骚屁眼!”
最终,在一阵野兽般的、满足的嘶吼中,格里克斯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了上去,抓着她不断颤抖的腰,把自己那股积攒已久的、滚烫污秽的精液,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滴不剩地、全数射进了精灵法师那高傲、圣洁的直肠深处。
“呃……啊啊啊啊——!”
在那股滚烫的洪流灌入体内的瞬间,奥蕾莉亚的身体也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陌生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炸开,让她也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禁忌的、从后穴传来的高潮。
她浑身脱力地瘫倒在睡袋上,身体还在一阵阵地抽搐,意识一片空白。
格里克斯喘着粗气从她体内退出,看着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正微微向外流淌着白色浊液的后穴,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终于,在经历了几天荒唐透顶的旅程后,那座象征着秩序与魔法权威的雄伟首都城墙,如同一头灰色的巨兽,出现在了地平线的尽头。
法师塔那标志性的、刺穿云霄的白色尖顶,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格里克斯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冷的谷底。
那几天建立在蹂躏和“常识”之上的虚假天堂,瞬间崩塌了。现实如同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浇到脚。
(完了……真的到法师塔了……)他的双腿开始发软,冷汗浸湿了他破烂的内衬。
(旅程结束了。她……她玩腻了。她要卸磨杀驴了!她会把我交给那些穿着长袍的老怪物,他们会用魔法撬开我的脑袋,寻找那个护符的秘密,然后把我的脑子烧成一锅浆糊!)他绝望地想着,甚至能感觉到头骨里传来幻觉般的灼痛。
然而,奥蕾莉亚的脚步却没有朝那座让他心惊胆战的法师塔走去。
她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拽着他那由魔力构成的绳索,面无表情地穿过了几条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最终,在一栋被蔷薇花藤蔓环绕的、带着独立花园的精致别墅前停下了脚步。
她用一把雕刻着奥术符文的钥匙打开了门,把他粗暴地拽了进去。
“这里是……?”格里克斯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
屋内铺着柔软的深红色地毯,墙壁上挂着描绘着神话场景的油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昂贵的熏香。
这里的一切,都与他那肮脏、混乱、充满恶臭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家。”奥蕾莉亚淡淡地回答。
她转过身,“咔哒”一声,反手锁上了厚重的橡木门。
那声清脆的落锁声,仿佛敲在了格里克斯的心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在你被正式移交之前,”她缓缓地说,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还有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流程。”
“什么……流程?”格里克斯的心又悬了起来。
奥蕾莉亚转过身来。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没有了旅途中的疲惫和压抑,反而透着一种奇异的光彩。
那双总是冰冷高傲的紫色眼眸里,闪烁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混杂着狂热、期待与某种被压抑至极的兴奋的光芒。
“冒险者最终守则:离别之仪。”她用一种近乎咏唱圣歌的、庄严的语调说道,“为了最终评定一个俘虏的‘终极价值’,押送者必须与俘虏,在绝对私密的环境下,进行一场决定‘所有权’的‘性爱决斗’。”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
“决斗的规则很简单:先高潮的一方,即为败者。而败者,将彻底失去自我,成为胜利者的‘公开肉便器’。这,是对败者最高的‘荣誉’,也是对其价值的最终盖章。”
格里克斯的嘴巴越张越大,眼睛越瞪越圆。恐惧、疑惑、震惊……最终,所有的情绪都被一股冲破天灵盖的、难以置信的狂喜所取代。
(她疯了!她他妈的真的彻底疯了!性爱决斗?公开肉便器?!哈哈哈哈!我赢定了!我他妈的赢定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真是太他妈的美好了!)
决斗,就在客厅中央那张柔软、昂贵的天鹅绒地毯上,拉开了序幕。
奥蕾莉亚亲手解开了格里克斯身上那道魔力绳索。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自己那件早已沾染了汗水和各种可疑污渍的紫色法袍,脱下了那双黑色的丝袜和精致的吊带。
很快,一具完美得不似人间的、成熟到极致的雪白肉体,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了格里克斯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