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一百个愿意!”她几乎是尖叫着喊了出来,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殉道者的狂喜。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知道,任何劝说都已无用。
我当着她的面,拨通了一个加密电话。
电话的那头,是我通过暗网联系上的一个国内顶级的、游走在法律与道德边缘的生物研究所——“盘古生物”。
我告诉他们,我手上有一项可以完美控制活体生物神经系统的技术,并且有一个完美的“素体”可以供他们研究。
果不其然,对方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在他们看来,这项技术如果能够破解,其价值将无可估量。
他们当即表示,第二天就会派人过来“取货”。
挂断电话,我转身对晚晴说:“联系上了。他们明天就派人来接你。”
“啊!”晚晴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抬起头,用一种水汪汪的、充满了爱慕和感激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你对我太好了……为了报答你,今天晚上……就让晚晴……不,就让你专属的母狗,最后再好好地伺候你一次吧!”
她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妩媚与顺从。
夜色如墨,卧室内,一场注定疯狂的告别仪式,即将拉开帷幕。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她的请求。我从床下的箱子里,再次取出了那些熟悉的道具——黑色的真丝眼罩,粗粝的麻绳。
晚晴无比顺从地跪在我的面前,主动伸出双手,让我为她戴上眼罩,将她背在身后捆绑结实。
黑暗,能让她抛弃最后一丝作为“人”的羞耻,完全沉浸在“物”的角色里。
这一次的捆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复杂、都要紧。
我用绳索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背后,绳结深深地陷入她娇嫩的肌肤。
然后,我用一根长绳,从她背后引出,绕过她的脖颈,再穿过她的大腿根部,形成一个羞耻而又充满束缚感的“菱形缚”。
这个绑法,不仅让她无法动弹,更会因为身体的任何挣扎,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部位。
做完这一切,我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我,趴在床沿。
然后,我抓起她的右腿,用另一根绳子系住她的脚踝,将绳子的另一端,挂在了天花板上我早已安装好的挂钩上。
我缓缓地拉动绳子。
“啊……老公……好痛……腿要断了……”晚晴发出一声痛呼,但声音里,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她的右腿,被我高高地吊起,笔直地向上拉伸,直到与她趴在床上的身体,形成了一个惊人的一百八十度垂直一字马。
这个姿势,极度挑战人体的柔韧极限,也极度羞耻。
她那被绳索紧勒的臀部,被迫高高地撅起,而那片早已因为兴奋而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也因为双腿被极限拉开,而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那粉嫩的穴口,因为姿势的拉伸而微微外翻,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母狗,准备好接受主人的恩赐了吗?”我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准备好了……主人……请……请用您那根无所不能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您专属母狗的贱屄吧!求求您了!”她的声音因为痛苦和兴奋而变得嘶哑,充满了卑微的渴求。
我不再犹豫,抽出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对准那不断翕动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而响亮的入肉声。
我那硕大的肉刃,没有任何阻碍,长驱直入,瞬间便整根没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最深处,狠狠地撞击在她敏感的宫口之上。
“啊啊啊啊啊——!进来了!好满……好胀……要被主人……要被主人干穿了!”晚晴的身体猛地一颤,被吊起的右腿在空中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极致的撕裂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我抓着她那因为捆绑而显得更加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啪!啪!啪!啪!
在这个姿势下,她无法卸去任何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