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绝对的支配面前,她的抗拒,脆弱得可笑。
那七八个保镖,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眼中闪烁着原始而贪婪的光芒,将晚晴赤裸的身体团团围住。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劣质古龙水和毫不掩饰的雄性荷尔蒙混合而成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们没有像阿卜杜勒那样还有一丝玩赏的“雅致”,他们的欲望是赤裸的、直接的、粗鄙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白人壮汉,第一个伸出了他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像检查牲口一样,用力捏了一把晚晴那雪白丰腴的大腿。
“操,手感比看起来还他妈的好!”他用粗俗吼道,引来同伴们一阵哄笑。
【不要!放开我!你们这些肮脏的下等人!我是主人的玩具!不是你们的!】晚晴的灵魂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尖叫,充满了被玷污的愤怒和恐慌。
她已经将自己定位为阿卜杜勒的专属私有物,对于她来说,被这些她眼中的“下人”触碰,是一种比死亡更难以接受的侮辱。
但很快,另一个黑人保镖,便用行动回应了她的“抗议”。
他直接跨坐在晚晴的脸上,将自己那早已勃起的、散发着浓烈骚臭的肉棒,在她的脸颊和嘴唇上肆意地摩擦。
“她不想要?哈!看看,她的小屄已经为我们湿透了!”一个眼尖的保镖指着晚晴的双腿之间大笑道。
确实如此。
尽管晚晴的灵魂在极力抗拒,但她那被我改造过的、忠实于欲望的身体,在感受到这么多雄性气息的包围和即将到来的凌辱时,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兴奋了。
花穴中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腿间的地毯都浸湿了一小块。
这种身心分离的背叛,让晚晴的灵魂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和羞耻之中。
【不……身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我不要为你们这些家伙发情……我是主人的……】
他们的狂欢开始了。
一个保镖抓住了她的双腿,将她像个麻袋一样拖到了房间的中央。
另一个则拿来了几根粗大的蜡烛,点燃后,将滚烫的蜡油,一滴滴地浇在她平坦的小腹和那对饱满的乳房上。
嘶啦……
蜡油接触到冰凉的皮肤,发出轻微的声响。红色的、白色的蜡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凝固,形成了一幅诡异而淫荡的图画。
【啊!好烫!好痛!】晚晴的灵魂在哀嚎,但这种痛楚,却像催化剂一样,让她下体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一个保镖已经等不及了,他分开晚晴的双腿,连最基本的润滑都懒得做,就扶着自己那根尺寸不小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的快感,同时在晚晴的灵魂深处炸开。
这个保镖的动作,比阿卜杜勒要粗暴百倍,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纯粹的、野兽般的发泄。
他像打桩机一样,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撞得四分五裂。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当第一个保镖在她体内抽插的时候,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一个保镖跪在她的头顶,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像阿卜杜勒一样,粗暴地蹂躏着她的口腔和喉咙。
另一个则将她那对被滴满蜡油的乳房当成了泄欲工具,夹在中间疯狂地套弄。
还有一个,甚至解开了裤子,将自己那肮脏的肉棒,对准了晚晴那张精致美丽的脸蛋,开始在她脸上射精。
温热腥臊的液体,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脸颊,顺着她的轮廓滴落,将她天使般的面容,玷污得一塌糊涂。
我坐在水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我能感觉到,从晚晴体内传来的灵气,驳杂不堪,质量远不如阿卜杜勒的精纯。
但胜在量大,七八个壮汉轮番上阵,那汇集起来的灵气总量,依旧相当可观。
虽然是些垃圾,但也聊胜于无。老婆,就当是为你老公我的修行,做最后的贡献吧。
我脑海中,晚晴的声音,已经从一开始的抗拒和愤怒,渐渐变成了麻木的、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痛……好痛……不要了……求求你们……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