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怀着抱着的少女在自己耳畔近乎哀求,九条信雄的脸上露出冷笑,说道:“现在知道羞耻了,您在将棋比赛的时候尿裤子尿得满地都是,还把屁眼里塞满的男人精液拉到地毯上,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不堪,害得我不得不找亲信来打扫现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喊八一?”
男人装作不屑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真晦气,我可是和龙王阁下那个会对小学生出手的人渣不同,有一直有好好等待银子小姐长大到15岁,我一直在困惑,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男人,十五岁稚气未脱的极品小穴,明明是最青春最新鲜的时候,就这么放着浪费不享用,让正值人生最天真可爱时候的女王大人空守寂寞吃不到肉棒,不是废物就是反社会的人类公敌啊,要被环保主义者枪毙一百回的~。
不过放心吧,这间特殊研讨室是我出资建的,隔音效果强到即便您在这里发出母猪一样的叫声外面也听不见,尿尿到玻璃上对面也看不到,也就是说不论您在这里被我怎么玩弄都可以,我还没有宽宏大量到让外人观赏我和我的女人做爱的场景呢。
空银子被他抱在半空中,从未体验过的失重感让她浑身都在哆嗦,洁白的贝齿颤抖着,目光摇曳间强压下内心深处的耻辱,佯装求饶地抬起亮晶晶的水润眸子,似在向猎人屈服的小鹿,轻咬着粉润的唇,用略有不不甘地口吻说道。
“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无耻卑鄙的混蛋……不许你侮辱八一,只有我才可以骂他!你、你连八一千分之一都比不过!看我丢丑、玩弄我就让你这么开心吗?不过就是个以欺负女孩为乐,比萝莉控还要低劣百倍的低俗人渣,就该被枪毙一百……唔咿啊啊啊!?”
少女带着甜腻鼻音的娇弱话语尚未说完,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原以为这个地位崇高的男人想要奸淫她至少会顾及几分礼仪,可是未曾想他竟然会偷袭,趁着她毫无防备的瞬间连遮住小穴的心形贴纸都没有掀开,就将硕大的龟头顶在了稚幼的花心上,狠狠贯穿了进去!
空银子能清楚地从腰侧感觉到男人那如虎豹可怕的力气,他那粗壮的手臂快要把自己的小腰勒到呼吸困难,恶臭鼻息从贴在耳畔的黑洞洞的鼻孔中粗重不均地打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让她光是抑制呕吐出来的冲动就用光了残存一半的力气,异物的填充感和下体仿佛不属于自己的空虚令细腰不由自主地朝天弓扬,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仿佛要把喉咙喊哑似地传出,她不愿意去理解,但不得不被迫明白,自己究竟被插入了什么。
“哦哦哦哦~~咿唔哦哦哦哦~~!?”杀了你……唔!
……饶、绝对饶不了你!
啊……一百遍也不够……混蛋、哈……千、千刀万剐……唔……!!!
转头怒视的空银子,滚烫的白皙脸颊却阴差阳错地贴上了男人的鼻尖,被男人肌肤触碰的恶心让空银子情不自禁地想要逃离,但在男人那如牢铐般绝望的束缚下,她高潮了一整天的孱弱躯体只能是像待宰的小绵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发出不复女王高贵气质更像发情小母猪的淫荡嗓音。
男人那粗肥的大手,像邪恶的蟒蛇一样在女孩光滑细腻的雪肌玉背上抚摸着,菊穴黏膜吸收的精液媚药到现在仍未失去作用,紊乱了最基本的五感强化了肉体对雄性气息的敏感,因而可以200%地体会到掌心灼热的温度。
男人的巨大的肉根才刚插进空银子那连入口处的蜜洞都难以窥见的狭窄蜜穴里,粉光艳艳的嫩褶便悄悄缠绕了上来,因疼痛而带来的剧烈痉挛使蜜肉把肉棒紧缠住不放,像无数条小舌头用舌尖舔着棒身,膣腔内壁的层层肉褶似在全自动榨取精液般蠕动收缩,却又因肉棒的过于粗壮而不得不反复蠕动,如同放进了一团火似的,少女炽热的体温在深深炙烤着他的淫根。
银雪姬吃痛地玉体前倾,埋进了男人的怀里,泛着泪光的双眼迷离布着层雾光,搂着男人的细嫩葇荑紧了几分,子宫都在颤抖。
“真难听啊~银子小姐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叫声有多骚?这是哪门子的女王大人啊,真好笑~刚刚还在用脚踢我反抗的小母狗现在却乖乖地张开腿给我肏……这征服感可真强烈,不管肏多少次都和处女一样紧,真叫人欲罢不能~银子小姐您上面这张冰冷得好似没有温度的小嘴可真可爱,不如和下面的小嘴学学什么才叫坦率如何?暖和得快要把我的肉棒都烤熟了呢~”
男人纵情采摘这颗可爱又淫靡的青涩果实,刹时间,一股强烈到极致的刺激令空银子的从桃唇中难以自已地溢出天籁般动听的呻吟,冰清玉洁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诱人的羞红。
让不喜欢的人……讨厌的人把鸡鸡插进来了……
从小就怕痒,害怕与人接触的空银子被男人这般亵渎,难受得快要呻吟出来,尤其是男人的手指律动的手法极其娴熟霸道,在她的敏感带之间反复打转,使娇嫩的肌肤在不自觉地收缩。
空银子情不自禁地用鼻音发出一声娇憨的轻吟,她有些不太习惯被男人触碰,即便是八一也幼年时期都没能做到侵犯这些未知的地带。
但不知为何,少女的心中再次升起了堪比被九条信雄在自己小穴里射精时的激烈欺负,这也让她忍受住了这个下流人渣肮脏不堪的触摸。
她没法阻止,或者说有点不想去阻止……任由男人肆意抚摸她纯洁无瑕的肉体,晶莹如玉的小脸红得似熟透的红苹果快要滴出血来,如同蓝宝石般动情的大眼睛里闪烁着难耐却又像是享受的色彩,从可爱的薄唇间不断倾吐出游丝似的兰香。
银发从银雪姬白里透红的香肩上滑下,像一朵冰艳高雅的花朵,纤细的身体被单薄的布料绘制出淫靡诱人的曲线,微微饱胀的乳尖似是因为动情而挺立,撑开了本就贴得不紧的乳贴。
少女羞耻泛红的俏脸、柔软的小嘴、长长睫毛下因不安与无法掩饰的情欲而溢出泪水的湛蓝色美眸,这过于让人难以负荷过于梦幻的美丽带给男人贯穿脑髓的冲击。
空银子拼命地咬合因紧张及恐惧而嘎吱打颤的牙根,这股恐惧感,瓦解了空银子勉强维持住的心灵平衡。
仅凭胸口里这颗打颤不止的孱弱的心,别说复仇,甚至连继续提起反抗的勇气都办不到。
如同悲伤及痛苦交织的深渊中不存在希望,这世界对她而言也绝对不存在温柔。
就连此时此刻也有人正直面死亡,亦或是被毫无救赎可言的不幸缠身,胜利者掌控着失败者的命运,这是永无止境地循环。
败北的白雪姬,将永远也得不到幸福——
也不一定是这样吧。
明明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尊重自己,不懂得怜惜与疼爱,就像把自己当做一件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一般,将丑陋的意志全部强加在自己柔弱的肉体上,肆意地暴行,如此让人唾弃的行为层出不穷,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渐渐地默认了这一切,开始失去了愤怒和屈辱……
空银子能够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意志并没有被那个可憎的男人打碎,她还是自己,还是那个高傲到可以俯瞰将棋界众生的冰山女王,她绝对不会因为不过区区几次男欢女爱就变得麻木不堪,醉落凡尘。
但是……只要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令人厌恶的男人的模样,空银子就会情不自禁地回忆起那一个个在洁白床单上,互换彼此体液的疯狂夜晚。
那时的自己,好似失去了身为人类的理智,身为女王的矜持,沦为了不知礼仪廉耻的野兽,自觉地扭着腰,就好像……
就好像一只被饲养的宠物,被饿了三四天后在向主人摇着尾巴苦苦哀求,思维与情绪的最终锚点,只有如何讨他欢心。
【咔嚓——】
想到这里,空银子的银牙紧咬,美丽的双眸中浮现出微微恼意,但愤懑的对象并非九条信雄本身,而是他竟敢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小狗一样侮辱,明明她是那么冰雪智慧,连八一平时都只敢牵着她的小手,深怕把她碰坏了一般轻轻搂抱。
和会温柔对待我,像把我当做宝物一样的八一相比,这个男人就只是个满脑子只知道用我的小穴爽的渣滓,差劲到了极点。
可是……八一他也很好色,男人这种生物,难道不都是这样吗?
奇怪,真的好奇怪,明明对八一偶尔色狼一样的目光很羞耻,可真当被男性触碰的时候,为何全身上下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恨不得将身体融化在他的怀里,明明只是个见面还只是个位数的陌生人,甚至是前几天才强奸了我的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