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背叛的失落感和愤怒让卡芙卡咬牙切齿,抬起了手中无紧不摧的利刃。
然而--“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在卡芙卡举刀上前的一瞬间,娇躯猛地狂颤起来,一阵刺激得浑身寒毛倒竖的强烈电感宛如穿透她身体的利刃般贯穿全身,并以特定的频率刺激着她的快感神经,产生出无数闷绝快感的神经信息冲刷在她的中枢神经里头激活里面所有雌媚因子,形成一种欺骗了所有雌性脑袋的极乐肉浪瞬间将她带上绝顶高潮。
卡芙卡小腹疯狂痉挛收缩,连带着里的子宫也剧烈抽搐并泌出大量黏滑淫水化为潮意狂流沿着劲颤的花穴腔道狂涌而出,冲在挡住雌穴的裤裆之上然后从两边的狭缝里激喷而出。
卡芙卡被电得瞪大酒红色的双眸,眼珠劲颤地往上翻去,染上一层情欲桃红的朱色丰唇大张成O形,吐出无意识的媚淫浪叫,闷蒸的媚肉大腿也打个摆子一开一合,高跟鞋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自己这是怎么了?脑子……脑子都快要疯掉了啊!要完蛋了……要完蛋了啊~
卡芙卡喉咙里也像是银狼一般吐出滑稽母畜媚叫,胯间那黏稠骚雌的淫水更是喷个不停,连从未被雄性开发过的肛穴也激烈地一缩一张,肆意往外发出极度悲耻下流肠道气息。
足足过了三十秒,这股潮意才终于散去。
卡芙卡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上,厚实丰软的白肉玉尻压在地上颤抖不停,叫那些睧肉激晃出阵阵令人恼火的肉浪,就连胸前的一对脂香四溢、香汗淋漓的酥乳也伴随女主人贪婪地呼吸而产生的起伏在那里晃着骚香四溢的乳波,其中一颗淫熟白滑酥嫩的乳球更是滑稽地从胸兜里滑了出来,上面一颗樱桃早已充血硬涨。
她看着自己右手掌心里的剑柄,一脸惊恐,因为刚才那股电流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不准你伤害主人!”
银狼发出敌意的声音,把一个遥控地半塞进自己的屁穴里,然后双腿伸直,双手着地呈一个人肉三角形般撅起盈硕丰润的肉尻,荡贱万分地将遥控递到男人的手里。
衡露出厌恶的表情,“咋的,你这只母畜竟然用屁穴给老子递遥控?用你的嘴巴洗干净再给我!”
“好嘛,淫狼奴隶肯定给主人洗干净!”
说着,银狼又把遥控拔出,伸出香舌跪在地上滋滋地舔弄起来,还媚眼如丝极度勾引地看着衡,随即又把遥控塞进嘴里卖力吞吐,像是在含屌榨精一般,要说有多骚就有多骚。
衡却看也不看银狼一眼,径直走到卡芙卡的旁边,一根肉茎顿时从旁横穿在熟淫女性的遮脸之上,只见那根狰狞万分,青筋激凸的鸡巴撩起卡芙卡额前几缕被香汗沾湿的发丝,粗壮的棒身遮住了她的眼睛和高挺的羊脂瑶鼻,只剩下底下一张因为惊讶而大张的樱唇暴露在外,远看之下就像是这位顶尖的星核猎手脸上长了一根鸡巴般淫荡不堪。
“你这把刀可是给淫狼改造过,刺激不?”
衡发出嘲弄的笑声,一手捡起卡芙卡落在地上的刀,然后又用另外一只手抓住卡芙卡的兔耳将她提了起来。
本来只是用发夹固定的兔耳也内有什么玄妙,此刻竟然牢牢黏在卡芙卡的头皮上,被这么粗暴一扯,卡芙卡头皮一阵发痛,可脸上却露出相当痴淫的表情,紧紧盯着男人胯下的肉茎挪不开眼睛。
那又臭又猩的雄根味道不断冲进她的鼻腔里面,撩拨着她全身渴望交尾的欲望,一种强烈而扭曲的雌媚意志以不容忽视的方式在左右着她的思维,一闻到这个问道,她就身体发软走不动道。
自己……自己怎么可能会变成这副样子?
卡芙卡脑海里又回响着“自己是任由衡享用母畜”的这句话,折磨得她痛苦万分,奈何这种痛苦却无法呈现于脸上,她只能摆着一张渴茎求肏的媚贱表情在那里娇喘连连,任由衡一臂肌肤全部紧绷的大手将自己提起。
“你对我……对我做了些什么?不只是言灵……我为什么……好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好想要……好想要肉棒……不,我不想要……”
卡芙卡变得言无论次的,但一双眼睛却死活无法从男人肉棒上移离,身体也无从挣扎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把自己拖到床边上去。
“哈哈哈,银狼可是把病毒也注入到你的身体里面去了……不过这病毒还没有很完善,得一点一点破坏你的心防才可以……老子特地给予你一些希望,然后再破坏殆尽。怎么样,被银狼背叛两次,连自己惯用的爱刀都暗算了自己,心情肯定很不好吧?”
衡嚣张万分地笑了起来,解释一番后便将卡芙卡粗暴地甩到床上去,没想到这骚熟淫货一身白肉着床时竟然激起比那软弹床垫还要夸张的起伏肉颤。
卡芙卡无力地躺在床上,微微扬起脑袋看着对方胯下扬威耀武的二弟,小腹越来越燥热,但心里却是一阵失望和沮丧,不仅是因为银狼背叛了自己两次,还因为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败北,如此轻易就上半,她的自傲和尊严几乎被打碎了,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她身体还不争气地发情,一双眸子仿佛被那肉棍子黏住一般无法挪开,这样的她和精液上瘾的卑贱淫兽有什么两样?
不过也是一只全身上下只有嘴硬,但其他地方已然发骚求肏渴茎的雌贱母畜罢了。
“下三滥的家伙……有种就堂堂正正击败我?!”
衡嗤笑一声,把玩着卡芙卡的爱刀,然后竟然突地抬起右腿踩在床上,将刀横架在上面之后双手肌肉全部隆起紧绷地用力将两端往下一压,一下子就把刀压出夸张的弯曲,最终突破了极限。
只听一声清脆的折断声响起,衡硬生生将卡芙卡的刀齐根折断,卡芙卡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心脏猛缩,只觉被掰断的不只有自己的爱刀,还有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无能为力地看着对方随意把无坚不摧的刀身丢向一旁,拿着剩下的刀柄淫笑着将自己她媚熟的黑丝玉腿掰开,然后用刀柄拨开自己的裤裆,柄抵娇蜜屁穴。
“你……你要做什--哦哦哦哦?~”
卡芙卡脸上的惊恐在一瞬间转化为淫愉的婊子痴颜,活像一头彻底陷入遭到催淫而雌贱激发得会为被比自己低级雄性羞辱与支配,无可救药的雌畜。
而这只已经任由男人凌虐的畜细一对时而紧绷时而舒张开来的黑丝透肉美腿间,残留下来的刀柄一点点正被衡用力压进她紧凑火热、含苞待放的后庭花里,将周遭一圈粉嫩得映出瑕光的绝美菊纹给辗平。
感受到刀柄一点点深到自己的肛穴之中,卡芙卡痛得娥眉紧蹙,樱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牙齿咯咯作响,但脸上的酡红却越来越红艳,嘴巴更是不自觉扬起一个下流谄媚的痴笑,脸上同时浮现痛苦和雌淫酸爽尽显矛盾。
明明那刀柄贯穿她的后庭花时,里面红润如血的细嫩肠肉都像是被一柄刮肉刀削过一般火辣辣地叫她痛不欲生,但这阵火辣之后又是一种牵连着雌穴深处媚肉的快感油然而生,宛如冰火两重奏般让她浑身香汗直冒,娇躯乱颤,连屁穴上方的处子熟穴也是滋滋地不断流淌大量淫水。
“喔噢噢噢噢~就这种程度……绝不会输的……咿咿咿咿……要烂了……要烂了啊~就算烂了……也不会输的嗷~”
卡芙卡晃着螓首,甩着一头如陈年红酒幽艳的酒红色头发,嘴里不断发出绝不屈服,却又深缠媚意的声音,听在衡耳里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淫语,进一步激起雄性的施虐欲望。
“哦,是么!那就让你被自己的爱刀给肏烂屁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