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一直在起伏,这换在以往正面强大的对手也没有过的,她觉得自己变懦弱了。
银狼走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卡芙卡抱着双腿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面,连一阵夜风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都让她发抖,可她也依然没有想要捡起那些满是精浆的衣服穿上,只想离开那些味道越来越远,但被卑贱的衡淫虐的种种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次只要回想起来,她小腹就一阵灼热,她知道自己恐怕也中了某种病毒,只能屡屡给自己施加一些心理暗示,维持自己主意识。
不久之后,银狼又像是一瘫烂肉般被衡抓着头发在地上拖行带了回来。
银狼看起来相当狼狈凄惨,不仅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一张脸上更是坦露着失神又放荡的媚笑,被肏得红肿的樱唇大张嘴角挂了一抹残精,一双光洁无瑕的白玉长腿完全无力地拖在地上,胯间还在微微痉挛,被肏得大张完全无法立即闭合的雌穴一股一股地流出过量的残精和被捣弄得万分黏稠的淫浆,在地上流下一道令人脑袋发涨,极道侮辱的白浊淫痕。
衡看了一眼卡芙卡,露出一口黄牙留下淫笑,便将银狼像是垃圾般甩进牢里然后离开,卡芙卡见状立即起身上前关照银狼,却见原本有些失神的银狼眼眸一瞬间便对上了焦。
她说了一句:“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然后便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间,竟然从屁穴里面拔出一条钥匙来,嘴里还发出一串淫荡的媚叫,仿佛单是从屁穴里拔出来东西就足以让她感到爽快一般。
钥匙也不要插在她粉嫩多汁的屁穴里多久,上面覆了一层少女温润又黏滑的肠液肛油,显得油光水滑的。
“东西都在出门左转,第三个房间里……有监控,但是他应该已经睡了,还有些许主动报警的装置,但你可以躲开。”
银狼把钥匙放到卡芙卡的手里。
卡芙卡强忍着钥匙的黏滑,闻着那徐徐飘来的肛油异香,慎重地点了点头。
她一口气将银狼背在身后,然后用钥匙打开了铁栏,打开门稍微观察了一下外头,便按照银狼的指示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以及各式各样的情趣物品。
卡芙卡看了眼那些衣服的尺寸,立即就明白过来估计这都是为了银狼准备的。
她沉默了一下,发现角落里竟然还有合她身的衣服,她用屁股想都明白这是何种意思。
“该死!”
她狠狠骂了一句,但还是挑了两套衣服给自己和银狼换上,毕竟她们逃离这里之后总不能浑身赤裸吧?
银狼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几乎不用卡芙卡的帮助就换上了那些情趣的衣服,卡芙卡换上一套和她发色相配的酒红色兔女郎服,配搭同色的高跟鞋以及黑色的丝袜。
兔女郎服相当紧身,几乎将她上半身丰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奶兜紧紧压迫着她胸前两颗梨型的凝脂雪乳,将之勒得更为浑圆爆涨,肌肤也紧绷得更为透薄滑嫩,露出底下的浅青色血管同时映出阵阵瑕光,散发着香艳万分的肉感,也不知道这内藏无数脂汁的大奶被捏上一下,会不会真的爆出香甜乳汁,单是看着就足够撩人了,而这衣服的裆部也是相当紧逼,将她那肥美微隆的骆趾纹路清晰地勾勒出来,两条丰盈又软糯的大腿在过膝黑丝紧勒下形成下流淫靡肉环,绝对领域活像两条波波肠般饱满肥涨,伴随着女人的动作抖着酥软脂溢的魅惑肉浪,本来就修长笔直的双腿在高跟鞋的承托修饰下线条更为紧致凝实,让这双腿又纤长了几分,也不知道将这一双玉腰杠在肩上当成上好的炮架子,狠狠拨开那兔女郎服的裆部肏干那雌香四溢的湿闷雌穴会是何种绝等的滋味。
而银狼也换上一种蓝紫色的兔女郎服,配套的同色鞋子以及白色的丝袜,一高一矮,一丰满一娇小的两人宛如妓院会所里的兔女郎情趣日里出来勾引客人的下贱妓女,卡芙卡还在角落里找到自己惯用的爱刀。
她拿起爱刀便牵起银狼的手离开这个房间,高跟鞋咚咚咚地在冰冷金属构成的无缝走廊上敲出阵阵撩人的响声,两人在走廊里飞驰疾奔,胸前一对大小不一,但同样酥软弹滑的雪峰玉乳不断小幅甩晃,尤其是卡芙卡的一对肉嫩雪滑爆乳更是互相碰撞出啪啪的声响,如同雪般晶莹透明的肌肤上也因为她的紧张而渗出一颗又一颗的香艳汗珠,沿着一丝不染又滑润的肌肤往那密实又充斥着媚热的乳肉幽谷里滑去,叫那里越发蒸闷出淫媚的雌香,仿佛都要快冒出色情下流的白色雾气一般,她双腿交叠前行疾跑,被勒得隆起闷涨的大腿脂肉不断荡着令人咋舌的色情肉浪,被兔女郎服紧紧包裹着一半的两瓣闷熟脂溢的臀球也像是水袋般抖出酥香滑弹的下流震颤,展现出极为煽情的弹软肉感,尤其是那些不知道是雌汁花蜜,抑或是香汁所留下的深色水痕紧紧粘连在她大腿内侧的滑嫩肌肤上,淡淡的雌性骚味从哪里散发出来,更是叫人直觉地认为这位骚熟女性就是一只放荡雌兔!
无论是挺拔的雪乳,抑或是饱满的安产型肥臀,还是那双修长柔美又不缺肉感的双腿都充斥着一股极度撩拨男人的交尾欲望的卑贱雌性意味,尤其是她还看上谄媚雄性的兔女郎衣服,连头顶上也戴着一对兔耳--要知道兔子可是有事没事就发情的动物啊,如此下流的身材加上拟兔的衣服,说她不喜欢含雄性的肉茎估计也没有人相信。
然而,卡芙卡也无暇理会自己身上的衣着有多么不合适,自己刚才为什么又会把兔耳给戴上,按照银狼的指示很快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前,据银狼所说另外一边就是衡的寝室,每晚睡觉衡都会睡得很沉,像猪一样,所以她们只要走进去,手起刀落,对方就会一命鸣呼。
卡芙卡深吸一口气,旁边的银狼却已经熟悉地操纵密码锁。
咔嚓一声!
门开了。
卡芙卡和银狼对视一眼,推开房门后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纵身一跃砍向房间右侧的大床之上,直扑床上被被子所覆的人形隆起!
紫电飞闪,寒芒砍落。
卡芙卡这一刀又快又急,床上的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便被一刀砍中脖子之处身首异处,一个圆型的东西从被子之下被俐落斩击所带起的冲击给弹飞出来,噗咚一声沉闷落地。
看着落地的东西,卡芙卡愣了一下,又直觉手感不对,本能地飞速后退,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媚淫十足的娇啼。
卡芙卡回头看去,却见衡正一脸淫笑地眯眼看着她,坦露着粗野发达的雄躯,满是虬结肌肉的身体有如岩石组成,条条爆涨的青筋一鼓一颤地输送着大量血液供这些肌肉使用,在暗昏的室内灯火底下闪烁着有如涂抹了金属保养油的油腻光泽,显得极其存在感,但这相较于胯下那仿佛不知道软倒,永远坚挺,冒着腥臭热气的粗壮肉茎面前都不值一提,足以雌杀任何女性的肉枪青筋激缠,高高翘起有如弯刀的孤度,龟头处隐隐透着些许猩红之色,马眼点缀着一抹浓厚雄液,耀出星点淫邪寒芒。
卡芙卡单是看着就想起被那根肉茎粗暴地肏干肉穴的画面,已经清洁干净的嘴腔喉道深处又涌现些许精臭腔味,仿佛那永远无法抹去的屈辱一般撩拨着她体内的雌媚本能,小腹又因而再次骚痒灼热起来,但最让卡芙卡脑袋发涨的,还得数此刻的银狼。
“主人肉棒的臭味……好臭,好喜欢……好想吃肉棒哦?~”
只见女孩已经跪倒在地上,往后翘着压着两双莲足的紧绷玉臀,只见这稚蜜又软嫩柔糯的雪臀不时在盈盈一握的纤腰带动下骚扭着,像是个脂肉海棉一般磨蹭着那两只粉嫩小巧的秀气玉足。
银狼双手撑地,极力地伸直上半身,扬起玉颜俏脸,用那娇贵不已的肌肤来回磨蹭衡胯下那那腥臭粗糙、青筋暴涨的肉茎棒身,一边拼命地耸动琼鼻鼻翼吸取来自男人雄根浑厚臊臭,一边大张嘴唇发出媚淫闷叫,发痴地盯着肉茎的眼睛更是闪烁着粉艳的淫心,宛若精液上瘾的淫野欲兽,哪里还有刚才要和卡芙卡一起反杀衡之姿,完全就是头沦陷在雄根性器底下,不惜抛弃所有尊严和人格,只对男人肉棒忠心耿耿的雌淫母狗罢了。
衡淫笑一声,刻意晃动肉茎抽打在银狼细嫩的脸肌上,啪啪几声便已经在上面抽出几个红彤彤有如奴隶烙印的棒身肿印,就连上面青筋的起伏也以深浅形式呈现了出来,足以对方用力之猛。
但遭到如此侮辱的银狼,就像是一只蹲在地上等待主人喂食饥饿淫畜,无论被肉棒如何把脸抽打得歪向一边,都会立即回正盯着那胯下雄根魔茎瞧,光洁嫩滑小腹本来已经消去的淫纹也再次闪烁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光芒,一张檀口更是溢出滑稽又卑贱的母畜媚叫,但最要命的是她胯下那极度渴望,无论多少精子都难以满足的雌穴还伴随着男人以棒抽脸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溢出骚雌味十足的黏稠液水,并从那只堪堪勒住少女肉缝的裆部两边漫出,更湿得那紫色裆部更显深沉淫靡。
卡芙卡脑袋一片空白,知道自己上当了。
银狼根本没有恢复理智,刚才肯定只是在演戏,而自己则轻易上了当,被引来了这个地方。
但是,自己手上还有武器,也不是手无搏鸡之力,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