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混杂着极致痛苦与解脱般欢愉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了整个午后的书房。
我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拉伸成了粘稠的琥珀,将我们两人彻底凝固在了这个背德的姿态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嵌入了她温暖而紧致的身体深处,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一同吸进去的极致包裹感。
她的内部是如此的灼热、湿滑,无数道柔软的肉褶正以一种痉挛般的姿态,疯狂地、本能地收缩、绞缠着我,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感受、去铭记这个初次闯入的、蛮横的异物。
而灵,在我身下,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具只剩下本能反应的娇美躯壳。
那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此刻正化为一连串急促而破碎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是之前那种因为兴奋而产生的战栗,而是一种因为剧痛和身体被强行撑开所带来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我能看到她紧紧盘在我腰间的双腿,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肌肉绷成了一道道坚硬而优美的线条,纤秀的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几乎要将丝袜的顶端都撑破。
“疼……呜……爸爸……好疼……”她紧闭着双眼,痛苦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眼角汹涌滑落,浸湿了她鬓角的发丝,也滴落在我抓着她手臂的皮肤上,带着一丝滚烫的温度。
一股温热的、带着些许腥甜气息的液体,从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流淌而出。
我低下头,看见一抹刺目的鲜红,正与她先前流出的透明爱液交织、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暧昧而又残酷的色彩,蜿蜒地流淌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最终,在身下的羊毛地毯上,印下了一朵凄美而又淫荡的、小小的花。
那是她纯洁的证明,也是她堕落的烙印。
我的心脏被这抹红色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一股混杂着罪恶感与征服欲的狂潮席卷了我的内心。
我俯下身,用最轻柔的动作,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亲吻着她挂满泪痕的脸颊,声音因为极度的情动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乖……灵……别怕……老师在这里……第一次……第一次都是会疼的……”
我没有动,只是保持着完全进入的姿态,让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内部,去慢慢适应我的尺寸与形状。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一部分的肌肉因为剧痛而拼命地想要将我排挤出去,而另一部分,却又因为那被彻底填满的、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而本能地向内吸附、包裹。
“呜……嗯……好胀……里面……要被……撑坏了……”她的呜咽声渐渐变小,音调里痛苦的成分在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因为异物入侵而产生的、无法言喻的酸胀与麻痒。
她的呼吸依旧急促,但不再是短促的抽噎,而是变成了悠长的、带着颤音的喘息。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嫩肉,在经过了最初的剧烈抗拒后,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软化、松弛,仿佛一块被高温逐渐融化的黄油,开始热情地接纳我的存在。
那些原本紧绷的肉褶,正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混合着那抹初夜的嫣红,将我包裹得愈发紧密、愈发湿滑。
“是……是这种感觉吗?”她微微睁开了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愈发清亮的眼眸,迷茫地望着我,声音细微得仿佛随时会碎在空气里,“书……书里面画的……被填满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是的。”我凝视着她那副既痛苦又沉迷的、矛盾至极的表情,心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愈发旺盛,“但这还不是全部。真正的‘课程’,现在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开始了第一次,极其缓慢的,试探性的抽动。
我缓缓地向后退出寸许,只见那原本被我撑得微微外翻的、红肿娇嫩的穴口,恋恋不舍地吸附着我的根部,拉扯出一道道晶亮的、混合着红色的黏稠丝线。
然后,我又在她的抽气声中,缓缓地、坚定地,重新顶回最深处。
“啊——嗯!?”
这一次,从她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尖叫,而是一声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被极致快感所冲击到的、悠长而甜腻的呻吟!
那缓慢而又深入的研磨,将那份初次的撕裂痛楚,彻底转化成了一种全新的、能够将灵魂都融化掉的、强烈的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顶端每一次深入,都会碾过她内部某处异常敏感的软肉,每一次碾过,都会引得她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
她体内的嫩肉仿佛活了过来,开始主动地、有节奏地蠕动、收缩,热情地吞吐着我,绞缠着我。
“爸爸……老师……就是那里……啊……好舒服……比……比刚才用手指……还要舒服一万倍……”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只剩下最诚实的身体反应。
她不再抗拒,反而开始主动地、笨拙地向上挺动着纤细的腰肢,去迎合我的每一次撞击。
她盘在我腰间的双腿越收越紧,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入她的血肉之中,永不分离。
“喜欢吗?老师的‘教具’。”我一边缓缓地抽送,一边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享受着她在我身下彻底沉沦绽放的绝美姿态。
“喜欢……嗯啊……最喜欢了……”她迷乱地回答着,口中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放荡,“请……请再多‘教’我一点……用爸爸的大肉棒……把学生……彻底地……变成只会发情的小母狗……?”
她的这句祈求,如同吹响了总攻号角的恶魔之笛,将我心中最后残存的、名为“怜惜”的情感彻底吹散。
我的眼中只剩下她那因为欲望而变得绯红的娇艳脸蛋,耳中只剩下她那如同催情魔咒般的甜腻呻吟。
“如你所愿。”我低吼一声,腰部不再有丝毫的保留,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狂风暴雨般的挞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