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越过她那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脆弱的、光洁的美背,最终,落在了她那依旧高高翘起的、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瓣的……另一端。
那是一处与前方那片狼藉的沼泽截然不同的、依旧保持着纯洁与紧致的、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禁忌之门。
“老师在想,一个合格的‘学生’,不应该只是被动地接受知识。”我缓缓地踱到她的身后,用那根因为她刚才的侍奉而再次变得无比狰狞的欲望,轻轻地、带着十足的恶意,顶了顶她那被我打得红肿不堪的臀肉,“她还应该学会,如何主动地、不知羞耻地,向老师展示她的全部,以便接受最为全面的‘检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整个身体都在我的话语和动作之下,猛地僵住了。
“既然前面的‘小穴’,我们已经彻底地‘检查’并‘教学’完毕了。”我用一种近乎于解剖般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口吻,继续说道,“那么现在,为了确认我的学生是否从里到外、彻彻底底都是纯洁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们就需要检查她身上……另一个更加紧致、更加纯洁的‘禁地’。”
“不……”一声充满了恐惧与抗拒的、细若游丝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泄露出来,“不可以……爸爸……那里……那里不可以……”
她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即将到来的、更为彻底的侵犯所产生的本能恐惧。
她试图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放下来,试图并拢双腿,来守护自己身上那最后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哦?”我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原来,你对爸爸,还有所保留吗?”
啪——!
我扬起手,毫不犹豫地,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刚刚才开始消肿的臀肉上。
“咿呀——!”
“看来,刚才的惩罚,还远远不够让你学会什么叫做‘绝对的服从’啊。”我看着她因为剧痛而再次绷紧的身体,冷酷地说道,“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忘了,是谁把你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谁的肉棒,让你知道了什么叫做高潮?又是谁的精液,现在还满满地灌在你的子宫里?”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地刺入她那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她停止了挣扎,只是趴在桌上,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我的话语,如同最终审判的宣告,将她那刚刚燃起的、病态的兴奋火焰彻底浇灭,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冻结灵魂的、来自深渊的恐惧。
她趴伏在冰冷坚硬的红木书桌上,整个身体都因为我那冰冷而残忍的宣言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像一片在严冬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无助的残叶。
“不……呜……爸爸……求求你……”她的声音已经不再是先前那种带着情欲的、半推半就的哀求,而是变成了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充满了绝望的哭嚎,“那里……只有那里……求求你放过我……那里是……是脏的地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拼命地想要并拢那双被我分开的、修长的双腿,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来守护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片尚未被我彻底征服的、象征着最后尊严的领地。
那两瓣被我打得红肿不堪、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臀肉,也因为肌肉的极度紧张而绷成了一道坚硬的弧线。
“脏?”我听到这个词,嘴角的冷笑愈发浓重,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的轻蔑与残忍的愉悦,“我的好学生,你现在才想起来,什么叫做‘脏’吗?”
我的手掌,如同铁钳般,牢牢地按住了她那试图反抗的、不断扭动的纤细腰肢,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得苍白而无力。
我俯下身,将嘴唇凑到她那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耳廓边,用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是谁,主动穿着我的衬衫,在这间书房里,用你那淫荡的小手,抚摸着禁忌的画集?是谁,用你那湿漉漉的小嘴,笨拙地挑逗着我,主动撬开我的齿关?又是谁,用你那流水的小穴,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最后,甚至把我射在你子宫里的东西,都一滴不剩地亲口吃了下去?”
我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她那本已混乱不堪的灵魂之上。
她停止了挣扎,只是绝望地、无助地摇着头,口中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
“你现在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哪一处地方,不是‘脏’的?哪一处地方,不充满了我们父女二人乱伦的、淫靡的痕迹?”我缓缓地直起身子,用那根因为她刚才的侍奉而再次变得无比狰狞的欲望,不轻不重地,顶在了她那因为恐惧而紧紧闭合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忌之门的门缝上。
“啊——!”
那滚烫坚硬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也让她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异物入侵感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既然你整个身体,都早已是我专用的、用来发泄欲望的容器了。”我用那狰狞的头部,在那道紧闭的、稚嫩的缝隙上,缓缓地、带着十足恶意地研磨着,“那么,把这最后一处也彻底‘弄脏’,让它也变成只懂得吞吃我这根肉棒的形状,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不要……呜啊啊啊……”她彻底崩溃了,脸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发出撕心裂肺的、绝望的哭喊。
我不再理会她那徒劳的哭喊。
我缓缓地蹲下身,视线与她那高高翘起的、被彻底暴露的禁地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粗暴地、不带任何怜惜地,将那两瓣被我打得红肿不堪的臀肉,向着两侧狠狠地掰开。
随着我的动作,那片隐藏在深处的、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处与前方那片狼藉的沼泽截然不同的、充满了纯洁与禁忌之美的圣地。
它紧紧地闭合着,仿佛一枚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粉红色的精致花蕾。
周围的肌肤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布满了细密的、可爱的褶皱,它们如同最忠诚的卫兵,拼命地想要守护住这最后一片净土。
但这种紧张的、充满了抗拒姿态的闭合,反而更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最原始、最残暴的破坏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