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把戚冲和陈振交过来交代一番后,就跟穆申回城了,训练这种事还是交给将军的好。
“哎哟,公主,轻点!轻点!肉都熟了!”
离开军营,穆鸢便靠近姜佑,一把拧在他的手臂上,姜佑倒吸一口冷气。
穆鸢手下用力,口中叱道:“小鸢子?很好听吗?再叫一声来听听!”
姜佑苦着脸道:“公主,这也不是我先叫的呀,你怎么不去找二殿下的麻烦!”
“哼!你们都该打!”穆鸢放开姜佑的手臂,又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拍拍手,上马车去了。
留下姜佑在原地独自舔舐伤口。
穆申上前拍了拍姜佑的肩膀,笑道:“姜兄可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小妹从小就被宠坏了!”
然后又意味深长地道:“小妹从未如此跟男子这般亲密,姜兄多多包涵。”
说罢也上车走了。
姜佑无语,经常挨揍也算亲密?老子又不是受虐狂!
“靳松,回府练武去!”
得把武功练好,天天挨揍算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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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南营某处。
“啊!啊!啊!”
训练场上不断响起凄厉的惨叫声。
一个士兵脱了盔甲,穿着单薄的内衫躺在长木凳上,正在接受军棍的惩罚。
他全身已被汗水湿透,臀部的裤子已被打得绽开,浸透鲜血,触目惊心。
随着军棍的落下,被打的士兵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微不可闻。
不远处,躺着两具士兵的尸体,裤子上鲜血淋淋。
场上的士兵既怒又惧,死死看着前方。
穆朔站在长凳旁,肩上扛着一杆长槊,一脸戾气。他一挥长槊,指着正在挨军棍的士兵,厉声道:“不听号令,这就是下场!”
“告诉你们,本宫现在是你们的最高长官,一切听从本宫指挥,不听者,懈怠者,军棍伺候!”
“若明天的比试你们敢不用力,以违抗军令罪论处,全部流放边疆!”
“下面开始操练,两队分开!对抗!”
下面的士兵立即从中间分成两队,然后冲撞在一起,捉对厮杀,拳拳到肉,仿佛是畏惧军棍,又像是发泄心中愤懑,不一会便鼻青脸肿,没有一个士兵是完好的。
穆朔目露凶光,很是满意,大声道:“军人就要有血性,有兽性,明日就这样打!好了,停!”
一些士兵听到命令,立即停了下来,但有一部分已经陷入癫狂状态,两两抱在一起,不停搏杀,直到其他士兵上前强行分开。
“殿下!”
司冥来到穆朔身旁。
“说!”
“两边都在秘密训练,无法探测!”
“可有动静?”
“二皇子那边烟尘冲天,应是在操练阵法!”
“崔石那边呢?”
“吼声如雷,不知作何训练!”
穆朔冷哼一声,道:“在敢死队面前,一切都是土鸡瓦狗!”
“给他们疗伤,吃顿好的,准备明日的战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