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将信将疑地缠了上去。
没有遭到抵抗。
精神体之间的互动体现出一些事实。
水龙头一直没关,水漫过浴缸流到地板上。
印姜的裤脚被浸湿,她干脆抬腿跨进浴缸:“劳驾让一让。”
衣服被水浸透,贴在身上,她向下坐,巫澜往后退。
退无可退。
与主人拒绝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抬头的某物。
他有反应了。
这个东西好像更诚实一点。
印姜架起他的大腿,轻车熟路地拆下金属腿。
“抱歉,太占位置了。”
印姜朝老师歉意地笑笑,一如巫澜熟悉的样子。
她又装起来了。
本来是巫澜自己的诉求,可看她温温柔柔,几乎能包容一切的表情,他又有些不甘心。
水波浮动。
“干什么?”
他终于忍不住问。
“啊,”印姜歪了歪头,“我有义务告诉你么?”
他眯起眼,想蜷缩起来。
“好嘛好嘛,我说,”印姜投降,凑近巫澜的耳朵,轻声呢喃,“你觉得爱是什么呢?”
可能巫澜以为这个问题是贬低他的一种方式。
他默不作声地盯着印姜。
印姜摸着他的后脑勺,高深莫测地微笑。
耶耶几乎要将莉莉丝的每一处地方都舔过,蛇的鳞片炸起,尾巴晃个不停。它越缠越紧,吞噬的欲望不断涌现,却在向小狗下嘴前的瞬间咬住自己的尾巴。
爱欲与食欲混为一谈。
它吞食自己。
巫澜看向印姜,讽刺地笑了笑,答——
“是我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对你做什么。”
好多次,他觉得印姜是知道他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