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需要和联邦建立联系。
而印姜不介意通过自己悲惨的经历博取这些军团长与副官的同情心。
不需要太多,只要日后印姜提出合作时可以让他们稍有犹豫,就已经是很大的优势了。
尼格霍尔茨走得比她晚,到的却比她早很多。
印姜刚推开酒店的房间门,就发现尼格霍尔茨已经在煞沙发里缩成一团。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金黄色竖瞳看了过来。
印姜朝他挥手:“哟。”
尼格霍尔茨没有说话。
他默默注视印姜,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全部被他咽了进去。
印姜大咧咧坐到他旁边:“怎么了?”
她没心思揣摩哨兵此时的想法,便直接询问。
“过去的那些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龙眉头微皱,他因印姜的靠近下意识想微笑,却又泛起不自觉的苦涩。
“我想告诉你来着,但那天我去找你,你说我满身哨兵味让我滚。”
印姜无所谓地回答,她将道具一件件摆到茶几上。
尼格霍尔茨眼神瞟过那些泛着冷光一会儿会用到他身上的道具,耳廓泛红,但很快,当他理解印姜话中的意思后,微微红润的脸颊刷的惨白。
“什么?我不是——那天我……”
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靠近,却又在印姜的注视中停下。
小龙不敢直视印姜,只是慌张地抬眼瞥视一瞬,又恳切哀求:“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时太——”
他也许还想解释,但印姜没给他那个机会。
口枷被粗鲁地塞到他嘴里。
印姜慢条斯理调整长度,将皮带扣到哨兵脑后。
“不要说了,很吵。”
声音冷淡。
尼格霍尔茨喉咙里下意识的撒娇哼唧声渐渐消失,他僵硬着身子,任由印姜牵着他走到房间中央。
印姜手里握着尾端四四方方的铁拍,打到人身上不死也要蜕层皮。但如果是哨兵的话,应当是没关系的。
她踩着尼格霍尔茨的脖子让他跪伏下来,反剪手臂,手腕用普通的金属手铐禁锢——如果是以前,她会挑选毛绒手铐,这样不会在皮肤上勒出痕迹。
尼格霍尔茨很怕痛。
每次结束,他都会低声嘤嘤嘤,如果印姜没做好aftercare,那他就会将自己扔进床铺一声不吭地背对她,尾巴甩来甩去不准她上床。
他需要印姜成倍的爱来抚平伤痛。
但现在,印姜不会给予他那么多。
向导用普通的麻绳将小龙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些所处可见的普通物件当然不可能锁得住ss级的哨兵。
但如果是他自愿的呢?
如果他宁愿低下高贵的头颅求你一瞬怜悯呢?
印姜用铁拍鞭笞他。
尼格霍尔茨如今的身体绝对可以令伤痕一瞬间愈合,但他没有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