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敢来找您,这辈子就真不用回来了。”
“我这都是为了咱们的长远发展,才忍辱负重啊。”
池骋哼了一声。
“少贫嘴,开车。”
“好嘞!”
刚子殷勤地应著,小心翼翼地把两个醉醺醺的大爷扶进了车里。
公寓的门“咔噠”一声关上,將外面世界的喧囂彻底隔绝。
隔了这么长时间,再次回到这个只属於他们两个人的家,吴所畏和池骋都感到一种发自內心的鬆弛。
吴所畏踢掉鞋子,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满足的喟嘆。
“终於回来了,哈哈哈哈。”
池骋跟著坐下。
他刚一落座,吴所畏的腿就熟门熟路地搭了上来。
吴所畏从生態箱里捞起小醋包,放在手里盘弄。
“小醋包,想我没有,祝你元旦快乐啊。”
池骋的手覆上吴所畏的小腿,指腹带著薄茧,不轻不重地摩挲著。
吴所畏被摸得有些痒,缩了缩腿。
“別摸了。”
池骋的嗓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低沉。
“別玩它了,小醋包要睡觉了。”
吴所畏低头看著在他指尖吐著信子的小蛇。
“哪儿困了,我看它精神著呢。”
“它年纪小,就该早睡。”
池骋不容置喙地说著,直接伸手將小醋包从吴所畏手里拿走,稳稳地放回了箱子。
下一秒,他长臂一伸,將还瘫在沙发上的吴所畏整个捞了起来,禁錮在自己怀里。
“你干嘛!”
吴所畏挣扎了一下。
池骋收紧手臂,將下巴抵在他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吴所畏的颈侧。
“別动。”
他的声音闷闷的。
“让我抱会儿。”
“好久……没有这么安稳地抱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