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回来啊!”
药酒的气味很快在臥室里瀰漫开来,辛辣中带著一丝草药的清香。
吴所畏的指尖沾著冰凉的药液,按在池骋腰间的淤青上,力道不轻不重。
池骋舒服地哼了一声,开始得寸进尺。
“畏畏,你把我这身体本钱都给弄坏了,你得对我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吴所畏手上动作一顿,隨即勾起嘴角。
“行啊。”
他慢悠悠地说。
“你要是真不行了,我身体很可以,以后我在里面就行了。”
池骋的脸瞬间就绿了。
“那不一样!你哪有我力气大,干得*?”
“现在试试啊。”
吴所畏挑衅地扬了扬眉。
池骋顿时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吴所畏,你丧尽天良,我都这样了,你还要那样对我。”
吴所畏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空著的那只手抬起来,对著他挺翘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说,谁丧尽天良?”
池骋立马认怂,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我我我……”
他眼珠一转,顺势开始谈条件。
“那你看,我现在都受伤了,还是你造成的,之前的事……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了?”
吴所畏沉吟片刻。
“那就……原谅到百分之七十吧。”
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池骋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手感还挺好。
“现在,你在我的床上了,是不是可以叫老公了?”
池骋眼睛一亮。
“是不是叫了就能彻底原谅我?”
“再加上一条,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许办证。”
池骋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但为了能留在床上,他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
“那赶紧的。”
吴所畏鬆开手,拍了拍他的脸。
“池池,叫两声老公来听听。”
话音刚落,池骋忽然一个翻身,將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吴所畏一惊,下意识地去推他。
“喂!你这就想犯规了?”
“不是。”
池骋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侧,声音低沉又沙哑。
“这种称呼,当然要亲密点才能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