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的声音更大了,“反正我就是不想见到他!”
“別啊,其实池骋还是很好的,你想想之前他……”
门外的池骋越偷听脸色越难看。
他的手指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郭城宇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同情。
房间里,吴所畏的声音再次减弱:“小帅,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我多久能正常上学?最快多久?”
姜小帅想了想:“最快也得再过四天。”
吴所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一声长嘆:“世界真tm悲催。”
城市另一端,董事长办公室里。
池远端正坐在真皮椅子上,听著助理匯报最新情况。
“董事长,根据我们的人匯报,池少和吴所畏確实闹分手了。”
助理的声音很恭敬,“吴所畏还把戒指摘了,两人大吵了一架。”
池远端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的手指轻敲著桌面,眼中闪著满意的光芒。
“很好,看来我的方法果然有效。”
池远端美滋滋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號码。
“老郭吗?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郭父的声音:“老池,这么早打电话有什么事?”
“好事!”
池远端的语气里带著明显的炫耀,“我跟你说,我把池骋治得死死的,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能乖乖相亲,找个女人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老池啊,你就作吧,小心把儿子作得完全不回家。”
“不会的。”
池远端很自信,“池骋再怎么样也是我儿子,他能跑到哪里去?”
电话那头传来郭父的嘆息声:“你最好別到过年的时候孤家寡人。”
池远端想到之前全家就剩他一个的时候,皱眉:“去去去,你就是嫉妒我老池家不用绝后。”
池骋盯著手机屏幕,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小时三十二分五十四秒。
吴所畏还是没有主动联繫他,也没叫他。
连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他把手机翻来覆去,屏幕从亮到暗,再从暗到亮。通讯录里吴所畏的头像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
池骋烦躁地抓了抓头髮。
郭城宇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著一杯黑朗姆酒,悠閒地翻著食谱。察觉到池骋的视线,他抬起头。
池骋的语气里带著明显的急躁:“你有什么方法能帮我哄哄吴所畏吗?”
郭城宇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没有。”
“我这种不行的人,能有什么方法。”
池骋“嘖”了一声,白他一眼,转身就往臥室走。
既然指望不上別人,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