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昨晚上没把你伺候妥帖。”他的声音贴著吴所畏的耳廓,不带一丝温度,“让你还有力气说这种话。”
一只手顺著吴所畏的衣摆探了进去,准確无误地找到了那片酸痛的腰窝,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嘶——”吴所畏疼得浑身一颤。
池骋的指腹在那块软肉上缓缓打著圈,动作曖昧,说出的话却残忍至极,“看来,我得让你彻底记住,『分手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是什么下场。”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吴所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池骋!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畜生!”
“骂,”池骋非但没生气,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让吴所畏头皮发麻,“继续骂。”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滑动。
吴所畏彻底慌了,手脚並用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这是在大白天的,你疯了!”
“疯了?”池骋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
“你再说一句分手试试。”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车內凝滯的空气。
吴所畏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池骋,在凌乱的座位上摸索著自己的手机。
屏幕上跳动著“师傅”两个字。
他手忙脚乱地接通,声音里带著压抑不住的哭腔。
“餵……”
电话那头传来姜小帅焦急的声音。
“大畏?你现在怎么样了?你在哪儿?”
吴所畏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对著电话哭喊起来。
“师傅,快来救我!”
“我就在池骋车里!”
“池骋的车,”姜小帅的声音顿了一下,隨即变得清晰而坚定,“我看见了。”
“你现在下来吧。”
吴所畏像是得到了特赦令,立刻就要去开车门。
他撑著酸软的腰,每动一下,骨头缝里都像是被塞满了碎玻璃,疼得他直抽气。
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一只大掌握住,连人带手被拽了回去。
池骋將他死死摁在怀里,下巴抵著他的头顶,声音又沉又哑。
“別乱动。一会我送你回去。”
“万一扯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