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补充。
“还有,元旦过后,请我出去玩两天。”
“不然,免谈。”
吴所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整张脸都快拧成了苦瓜。
让他撒娇?
他活了二十多年,字典里就没这个词。
池骋看他那副样子,也不催,只是懒洋洋地一挑眉,一副你看著办的架势。
金钱的诱惑和人格的尊严在吴所畏脑子里激烈交战。
几秒后,金钱胜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刑场。
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地捏住池骋的衣角,轻轻晃了晃。
力道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深吸一口气,啥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说,这个话它咋就那么烫嘴呢?
“池骋~”
“咦惹,”吴所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双手搓搓自己的胳膊,“你换一个,老子干不来这事!”
池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想就算咯。”
“等等,先別走。”
吴所畏別开脸,不敢看池骋的眼睛,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又僵又硬。
“池骋……求你了……好不好嘛……”
说完,他都想吐。
空气安静了。
吴所畏甚至做好了被池骋嘲笑的准备。
然而,预想中的讥讽没有到来。
池骋只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听起来愉悦极了。
他反手將吴所畏拽进怀里,下巴抵著他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行。”
一个字,充满了得逞后的满足。
池骋心情很好地牵著他继续往前走。
“说吧,演什么?唱歌我会。”
吴所畏冷笑一声。
“唱?”
“谁不会唱啊。”
他侧过头,昏暗的光线在他眼里投下一点狡黠的光。
“我做了这么大牺牲才换来的机会,能让你那么轻鬆就过关了?”
“咱们不唱。”
池骋来了兴趣:“那干什么?”
吴所畏神秘地弯了弯嘴角。
“咱们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