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门在池骋面前被无情地关上。
池骋提著大包小包,脖子上围著那条丑得惊天动地的围巾,一个人站在別墅门口的寒风中,彻底凌乱了。
门內。
钟文玉看著紧闭的大门,脸上满是担忧。
“远端,这样对儿子……会不会太过分了?”
池远端余怒未消,重重地哼了一声。
“过分?”
“他为了个男人跟家里闹成这样,那才叫过分!”
他的目光落在妻子脸上,语气缓和了一些,却依旧坚定。
“你千万不能心软。”
“就当是为了咱们儿子以后的幸福著想。”
门外,冷风吹得池骋的脸颊有些发僵。
他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刚子的电话。
“来接我。”
电话那头的刚子快哭了。
“池少,我来不了啊。”
“董事长已经把我调到后勤部了,还下了死命令,公司上下谁都不许再为您服务。”
“您就別为难我了……”
池骋没再说话,直接掛了电话。
他点开微信,看著钱包里仅剩的几块钱余额,自嘲地笑了笑。
他重新拨通了刚子的號码。
“给我叫辆车,到老院。”
吴所畏刚洗完澡,头髮还滴著水,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趿拉著拖鞋走过去,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愣住了。
他拉开门。
池骋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身后是个巨大的行李箱,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吴所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憋著笑开口。
“你这是……逃难来了?”
池骋看著他,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还真让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