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畏头一偏,躲开了。
池骋的手指僵在半空。
吴所畏抬手,毫不客气地將他的手拍开。
“嫌你脏。”
池骋的动作停住了。
他死死盯著吴所畏,眼底翻涌著暗流。
“你又嫌我脏?”
池骋直起身,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
“能买断吗?”
吴所畏笑了。
他指了指墙上密密麻麻的纸。
“这八十多页,你怕是买不起了。更何况,上次那五百万你还没分期完呢。”
池骋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著他。
“那能不能以身相许,我把自己判给你一辈子。”
吴所畏立刻截断他的幻想,得意地晃了晃手指。
“你想得美。”
“这一回,我八十多天自由的晚上,算是稳了。”
池骋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他俯身贴近吴所畏的耳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宝贝儿,你真忍心饿著我?”
他的声音喑哑,带著蛊惑的意味。
“你住院这段时间,我们多久没……”
“我可不管。”
吴所畏打断他,身体却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紧绷。
“反正,我就要这个。”
池骋那方面的需求实在是太强,他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
现在天赐良机,他怎么能放过?
小醋包在吴所畏肩头髮出“嘶嘶”声响,像是在给吴所畏摇旗吶喊。
池骋猛地伸手,动作迅速地將盘在吴所畏肩上的小醋包拎起来,隨手放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小醋包:“……”
“你要干什么!”
吴所畏惊呼一声,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一股山崩似的力道掀翻,重重压在了沙发上。
柔软的沙发垫瞬间下陷,將他半个身子都吞了进去。
池骋的身体隨即覆了上来,双臂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像一座无法撼动的牢笼,將他死死禁錮。混合著木质香和菸草味的气息兜头盖脸地砸下来,蛮横地侵占了他所有的感官。
“宝贝儿,饿死之前,总得管顿饱吧。”
池骋的唇角勾著邪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