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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书网>我在待播剧给男主女配牵红线 > 困兽(第1页)

困兽(第1页)

和钟廷璋约定的时间是申时末,她提早一个多时辰便叫了马车在门外。

夏怀夕把信封压在枕头下面,将手伸进内兜确认了一下红线确实踏踏实实放在怀中。

她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

就在今天了,只要能够顺利捉住叫冰如的舞姬,就可以阻止这场大火发生,就可以以此为条件让钟廷璋和女配牵上红线。

自己就能完成任务离开。

游戏进行到最后关卡一般,夏怀夕没由来地有些紧张。

突然,缓缓行在人群中的马车疾停,车夫的惊呼和什么东西碎裂在地的清脆声响同时响起。

“哎呦!”一男子在车前摔了个大马趴,平展展地倒在地上,手被碎裂的瓷器割出一道深深的血口,止不住的鲜血涌出来。他却顾不得这些,只大声痛喊:“我的瓶子!”

夏怀夕秀眉紧蹙,一个眼神让海月下车去瞧。

“怎么回事?”海月撩了帘子下车。

那中年男人仍然倒在街市路中央,看不明晰究竟伤了多深。车夫顿时慌了神,急忙道:“海月姑娘,我没撞到人啊!”

闻言刚被身旁过路的好心人撑起半个身子的男人不干了,重新倒回地底下:“这青天白日的,你们撞了我的人还不承认,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啦!”

团结日街市本就热闹非凡,这一闹更是围观者层层叠叠堵出个人圈来。

“可怜我的瓷器,这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迫于生计今日拿来变卖就为寻条活路,这下瓷器没了,钱也没到手里。”男人哭天喊地,“父亲,儿子不孝!今日就来陪你罢!”

这一出夺了先机,围观群众议论纷纷指点起来。

夏怀夕撩开帘子一角,向四周快速打量一圈。

车夫急得脸红脖子粗,冤枉地和海月讲:“我真的没有……”

海月安抚地拍拍人肩膀,三下两除二顺着脚步将人那男人周身的所有碎瓷片都不动声色踢远了些,一把将人扶直了身子,笑眯眯道:“真是不好意思,车夫笨手笨脚,给您添麻烦了。这样吧,您这瓷器大概什么价,我们赔给您再多二两银子,如何?”

男人听着倒是急了眼:“嘿!这瓷瓶可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从前朝官窑里烤出的精品!更何况我这手被割了这么一道口子,谁知道是否伤及筋骨?我告诉你们,今日之事休想用几个臭钱来打发我!你们这些下人说了不算,让你们车里的主子出来。”

人群中传来几声附和:“就是的!有钱人了不起吗?怎么仗势欺人?”

“我都看到了!就是他们先撞了人!”

眼瞅着周边民众越来越多,将马车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海月也着急起来。

夏怀夕一掀帘子先用细绢掩住半边脸庞咳嗽一阵,虚弱的模样连下车都要人扶着才站得稳,头上的珠玑轻轻晃动。她一边摇摇晃晃迈着步子,一边低声和海月说:“这里离城南惠民局不远,拿着我的玉佩去找周富礼周大人,让他亲自来一趟。”

海月看了眼手中暗度陈仓来的玉佩,点点头趁着夏怀夕走向男人时趁乱混出人群。

“这位官人……咳…咳咳……真是抱歉。今日家父为我寻了处医馆,说是能…咳咳…能对我这病有些用处。好容易出趟门竟碰到这档子事,让我瞧瞧这是什么尚佳的瓷器——”说罢便弯折纤瘦的腰肢要去取地上瓶底带了官印的瓷片。

中年男子本能反应想要伸手阻拦,微微动作了一下硬生生把自己制在原地。

夏怀夕于是端详片刻:“嗯……”

她盯着瓷器的余光紧盯着面前男人的神色,果不其然瞧见他眉头紧蹙,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动作,甚至下唇都微微颤动两下。

八成是假的。

夏怀夕掩面咳嗽两声,遗憾道:“可惜我女儿家不大懂这些物件。这样吧官人,既是您父亲留给您的传家宝,只要您张口,不过分的价钱里我们两倍赔给您聊表歉意。只不过……我今日着急去医馆……咳咳,您拿着这票据权当凭证,直接去夏府同家丁道我名字便是。”

夏怀夕说罢要将纸张塞进他手中,少女面色苍白的病弱模样又出手阔绰,围观人倒是再不便多说什么。

“天!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夏怀夕作惊慌状,忙从袖子中抽出一帕子给人包在手间。

“真是抱歉,这样吧。此处离惠民局不远,我差丫鬟已将周大人请来。铺子里药具齐全,您可先去处理。”

周富礼点头致礼,不给人拒绝的机会,钳着人手臂带走了。

夏怀夕与周富礼侧身而过时,在人身边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才撑着弱柳扶风的身子重新回马车上去。

“走吧,还是去花月阁。”夏怀夕声色一沉,顷刻间全然没了那副柔弱模样。

她闭着双眼静坐,食指指腹一下一下敲击着手中的汤婆子。

马车将将拐入南大街正街,便被一列巡逻的兵丁拦下。为首之人伸手亮了令牌,操着粗犷的嗓音向车内喊道:“奉命巡查!前日京署中有官印被盗,正在全城搜捕。京中所有马车车驾均需接受检查,烦请配合!”

夏怀夕指尖规律的敲击一顿。

平日里不见碰上这些繁琐倒霉事,怎的今日全碰到一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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