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单面玻璃,我看见妈妈的情形并没有得到多少好转,她依然像刚才一样被手铐铐着手脚,四肢分开地被固定在桌子上。
四个穿着篮球队服的家伙正围着她,那就是我的队友们。
杰西捧着我妈妈的面颊正在吻着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保罗在把玩着她的右乳,而麦克和戴伦则分享了她的左乳,当然不能忘了里克,手指插在我妈妈的下身带着一脸坏笑。
其实所有人都在笑着,开朗的笑,放肆的笑,含蓄的笑,期待的笑。
队友们年轻的鸡巴在裤裆里探了出来,用垂直于身体的角度昂首挺立。
我觉得他们正在做比赛前的热身,什么样的比赛?
不言而喻了。
此刻,进攻顺序已经安排妥当,弟兄们各就各位,里克是第一个幸运儿,他爬上桌子,欢呼着掏出自己红色的龟头,朝着单向玻璃后的粉丝们招手,然后,当然是把鸡巴插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她只是颤抖了一下而已,几乎有点无所谓的态度,我想里克应该也不在乎我妈妈稍嫌冷漠的身体反应了,毕竟今晚她已经“过度操劳”,其他队友们暂时帮不上忙,他们围成一圈,八只手七上八下地在我妈妈身上摸索着。
不知道是里克的动作太大,还是那四个人中谁的爪子下手太狠,妈妈又开始发出了抗议的尖叫声。
在那些沾满了套取指纹的时候沾染上的墨迹的手揉捏下,原本雪白带着些许雀斑的大乳房变得又红又黑,红色是揉捏后的痕迹,而黑色则是墨水的斑点,妈妈尖叫的声音或许让里克觉得刺耳,他飞快而用力地扇了我妈妈几巴掌,妈妈的声音降下去之后,其他人的笑声就显得更加明显了,相对应地,他们下手的动作也更使劲了,除了揉捏之外,还恶作剧地咯吱她。
里克完成了他的任务之后,意犹未尽地抽出他的鸡巴,把白色的精液毫无创意地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他刚从桌子上爬下来,杰西就飞快地取代了他的位置。
在单向玻璃后面的观众们情绪依然高涨,他们评论着里克的动作以及时间,从专业角度分析年龄与性生活激情的关系,还有就是对我妈妈那对沾满了墨水手印的乳房大加赞赏,称为“今晚的神来之笔”。
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是用手来抚摸我妈妈成熟女体的戴伦把鸡巴凑近了我妈妈的脸,口水四溅地大吼着:“吸它,吸它,快点快点。”妈妈叹着气含着他的龟头,条件反射地开始了熟练的口交,而其它人的手已经摸遍了我妈妈身体的正面,他们一起把手伸到了我妈妈的身体下方,把研究方向转到了背部和屁股。
这样的场面让我浑身发抖,不过我还是发自内心地为我妈妈感到骄傲,她简直就是性感女神的化身,能成为如此众多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不同年龄段,甚至不同性别的人的玩物,这证明了她的魅力,看着队友们脸上的笑容,我知道他们乐在其中,虽然我想如果我爸爸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他得找好几个军火商才能买到足够的枪械,杀光这些所有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其中还有他的亲生儿子。
杰西一边笑着一边操着我的妈妈,不过笑显然不能带给他持久的战斗力,因为他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白色的精液滴落在我妈妈的两腿之间,不知道是她的阴道里已经满载或是杰西的实力本来就是如此。
接下来出场的麦克,他用他刚刚变声不久的公鸭嗓子不知道是在尖叫还是喘息,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总之他的频率是快速的,声音是搞笑的,单向玻璃后的观众们已经发出了明显不同于刚才的笑声。
保罗爬上了桌子,他半坐在我妈妈的胸膛上,抓着我妈妈的乳房的乳肉来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像做爱一样前后抽动身体来乳交。
我能看见他的阴茎在黑白相见的乳房里进进出出,其他队友们笑着指着我妈妈因为她的乳房和阴道都在“为人民服务”,那些曾经的狂想在今夜化为了现实。
就像事先越好了一般,麦克和保罗同时射精了,只不过一个是射在我妈妈浓密的阴毛间,而另一个则是均匀地分布在我妈妈的乳房、脖颈和下巴上。
当这5个队友们全都在我妈妈的身体不同部位上如愿以偿之后,米勒终于做出了结束性宴会的决定。
他像驱赶一群家禽一样嘘嘘有声地挥手把我的队友们全都集中到了走廊上,然后打开了我妈妈四肢上的手铐,而其他警察们也都自觉地纷纷收拾派对现场,啤酒瓶、衣物、烟头还有薯片和零食的包装袋。
妈妈缓缓地扶着桌子做起来,两眼一片茫然,她的身体一动,胸口和大腿上就有精液滑落下来,她直愣愣地打量着四周,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身体。
内衣已经不复存在了,不过她的裙子、衬衫还有鞋子倒是出现了。
我看着妈妈摇晃着大了一圈的乳房穿上衣服,她的全身遍布着乌黑油墨的痕迹,甚至比她的乳头颜色还深,大部分集中在乳房和下身、大腿上,还有腰部和屁股上,我正想数数到底一共有几个,警察们忽然把我赶出了房间。
“去,跟那些小子们站到一起去。”宴会结束了,他们也不再友好了。
克尔曼和斯科瓦斯基把我们被没收的东西全都还给了我们,这时我发现里面有一盘没有任何标记的录像带,而其他人似乎也都发现自己的包里多出了这么一样东西,我想那大概就是警察们答应过的关于我妈妈被裸体搜身时的录像带,不过不知道这个版本是否是足本,里面到底有没有被删节那些内容。
妈妈慢慢地,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头发如同羊毛一般蓬乱,她还没来及给自己最基本的清洗,脸上还带着干涸的精液结成了白色硬壳,头发、胸口还有胳膊上也全都是这玩意,就更别说墨迹了。
我和其他队友看着妈妈衣服下没有胸罩遮挡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而晃动,还有那乳头激突的痕迹,虽然刚才这些我们都已经亲身体会过,可此刻依然充满了吸引力。
妈妈取回了她的钱包和驾照就离开了警察局,我们一言不发地跟在她后面。
上了车之后依然是妈妈开车,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了保罗家之后,妈妈停下车,但是并没有按下开门锁,她回头扫视了所有人一圈之后,带着嘶哑的声音说:“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她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说:“我希望没人会听到任何关于我的谣言。”我们全都死命地点头,之后,她打开了车门。
第九章、善后工作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妈妈再没跟我谈过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想她一定也没有跟任何我能想到的人谈起过。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我把她给操了这件事的,还有那些我的队友们。
或者她真的以为我是在警察的胁迫下做那些事的。
我觉得妈妈大概在脑海里完全否认那天晚上所发生的所有事,她把那一夜的记忆完全屏蔽,试着让生活回到从前,从那些恐怖和暴力的阴影中走出来,当着众人的面以搜身的名义被任意骚扰,在搜查中颤栗着达到了高潮并由此被毫不留情地耻笑,被囚犯、警察、还有儿子的篮球队友们轮奸,还被铐在桌子上被自己的儿子给强奸并达到了高潮……所有的这些,她似乎都想从脑海里彻底地扔掉。
有那么一阵,我们都互相躲避着对方,尽量不发生任何的视线接触,除了非不得已的交流之外我们互相不说话,当然,我依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小心地窥视着她的身体,让那一晚的回忆重现于脑海之中。
不过我发现妈妈也有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变化,比如我有时察觉妈妈也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在背后凝视着我,甚至有时她能准确地抓住我不经意地投向她身体的视线,她却假装没有看见,也没有跟我谈些什么。
没人跟我说他知道我在警察局操了自己的妈妈,甚至我的队友们也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那晚的事情,我想或许是他们害怕警察的报复,因为警察一定威胁过他们只要有谁泄露了哪怕任何一点消息都要他好看,又或者这件事已经被传遍了整个城市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不过我想还是有很多人知道我妈妈曾在公园里被迫暴露身体接受裸体搜查,而且只要稍微动点脑子就能猜想到回到警察局后肯定有一次更加彻底的裸体搜查。
不过他们肯定不知道还有关于整个搜查过程的完整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