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小看我吗?”女王冷声道。
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想着糊弄自己?
梅芙眉头一拧,连着声音也变得冷淡起来:“这可不是不小心啊,你这就是在愚弄我,对吧?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谁也不知道,实际上早就被人连老底都看穿了!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说实话!”
“到底是和谁?”
面对着声色俱厉的梅芙,瑞秋被吓得魂不守舍,结结巴巴地回道:“是……阿瑞斯大公!是他、是……我……但只是关系稍微好了一些,我们……我们没有……通奸……”
“就只有他吗?”
女王怀疑地问了句,显然是不相信瑞秋,后者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就只有他,真的。”
二人都沉默了,就像是突然间就心有灵犀了一般,很默契地彼此停下了身体的动作。
于是同时抬起头来,少女们的两道目光再次交织在了一块儿,然后……
“撒谎。”
听得一声轻喝,瑞秋只觉得腰上被人猛掐了一下,吃痛地“啊”一下轻叫出了声来,随即又感到两腰被一双手的虎口一齐夹住,女王锐利的指甲抵在了后腰上,指尖紧压着自己的腰眼,而大拇指则沿着人鱼线戳在了前腰上,这股被前后包夹的感觉可真不能说有多好。
“我最讨厌撒谎的孩子了,不听话、满肚子都是坏水,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货色。”女王眯着眼睛,瞳仁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那个孩子也一样,在年纪还小的时候就犯下了这么僭越的错误,那还真的不得不好好管教一下了。”
“不过别担心,现在离轮到她还远着呢。”
听着梅芙这带着威胁的话语,再低头看了眼她盘踞在自己身上的纤柔的几根手指,瑞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俏脸带上了一股绝望的神色。
所以,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呢,是女王一如既往的毫无底线的羞辱,还是新一轮变本加厉的调教?
不管哪个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自己哪里还有选择的权利呢?
瑞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她再一次尝试着在锁住四肢的束缚中挣扎,然而憋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后却连这份拘束的一丝一毫都没能撼动。
而且由于此刻女王正坐在自己腰上的缘故,以至于她现在下半身都没有力气发力,只能选择让双手用力地向内拉,拼了命地试图扯断那些该死的铁链,却只是白白地把自己纤弱的手腕勒得生疼,更不用说是挣脱了。
尽管感受到了瑞秋反抗的意志,梅芙却并没有阻止她的打算,而是全程冷眼看着她死命地在自己的身下挣扎,目光中带上了几分怜悯,就像在看着一个滑稽可笑的小丑一般。
这就是在白费功夫,相信瑞秋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在白费功夫,毕竟要是送到宫廷里的刑具脆弱到能被柔弱的少女一手扯断,那当初制作这些刑具的工匠们肯定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反抗自己呢?
是因为不想再忍受着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和侮辱,还是想彰显自己独立的个性,以让身为女王的自己也能对她高看一眼?
“顽固不化。”
梅芙轻哼了一声,眼神冰冷。
无论是哪一种想法,梅芙都只会对此抱以嗤之以鼻的态度。
下人就是下人,那些卑贱到连被豢养在家里的牲畜都不如的蠢货,归根到底不过是自己的家奴罢了,竟然还想要人格,还想要个性?
怎么,难道有人格有个性,就是你敢于和我家臣通奸的资本?
愚昧、无知、天真,这里可是女王的宫廷啊。
随着情绪的逐渐高涨,梅芙本就不安分的手如今更是挥舞得肆无忌惮了,双手先是托住了少女的下巴,再轻轻将那张苍白的面庞捧起,梅芙极其强势地将她的视线扳正,强迫着少女和自己的双眼对视,她看见了一双满溢了悲哀的泪眼。
女王只觉得无比地好笑,笃定地摇了摇头之后,双手再慢慢地沿着瑞秋的玉颈一直下滑,扁平的指甲在少女光洁的肌肤上轻轻刮出了痕迹。
“嗯……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女王陛下……”
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她瞪大着一对美丽的眼睛,炽热的鼻息一阵接一阵地喷吐着、吹拂着梅芙的脸颊,但女王依旧对少女的哀求充耳不闻,那种极其冷漠的态度,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少女的痛苦一般,只是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头的工作——在她看来的“必做之事”罢了。
于是,柔夷滑落到了瑞秋的锁骨上,指尖轻盈地在那块纤细的骨头上轻轻叩击了一下,传出的清脆的声响令梅芙有了一种宛若在敲鹅卵石的错觉。
再细细将两根玉指插在了她的颈窝之中,微微用力按压一阵,很快便摩擦出了一圈红润的肌肤,白里透红的质感简直美得令人咋舌。
当然,在感叹着少女的玉体是如此诱人的同时,梅芙也并没有忘记自己原本的目的,她低头在少女的双乳间用力地嗅了一下,感受着这个年纪的少女特有的体香,只觉得心旷神怡,慢慢地竟也陶醉在了其中,情不自禁地便猛吸一大口,仿佛要将瑞秋身上的芬芳全部吸尽似的。
“女王……”
少女软糯的声音悠悠传入了梅芙的耳内,带着的些许的痛苦感,与闺房有些暧昧的气氛极其不搭,似在诉苦,又像是在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