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象一出。
槐婆冷笑著看了眼。
笑容瞬间消失了。
大凶。
白霽灵看著那卦象,轻笑一声:“那几人可都是我手下的得用之人。。。。。。槐婆,你且想想,你和阮钧该如何赔偿我好了。否则,这事若是让主上知道,恐怕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
槐婆:“。。。。。。”
把阮钧剩下的两魂六魄赔给你行不?
她觉得荒谬极了,甚至都开始认同洪诚昨夜的话了。
大夏確实是个古怪的地方!
一来到这,除了成功见到了饕餮之外,竟什么事都没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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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帝正在批阅奏摺,面前站著不少大臣,都低著头听著陛下的训斥。
但最怕的还是,陛下不出声训斥。
帐內静悄悄的,大臣们心中苦笑,早知道就不留在此处了。。。。。。若是前几日走了,这时候陛下顶多亲笔一封信来骂,哪比得上如今的压迫感?
夏景帝搁下硃笔。
大臣们抖了抖。
他揉了揉额角,正要发怒,却听见外头传来了孙禄的声音:“哎哟——,小祖宗,陛下现在在处理朝政,不方便见人吶!”
太监尖细的声音极有穿透力。
此处又不似养心殿,声音透不进来,於是夏景帝和大臣们听了个清清楚楚。
大臣们更不敢发出任何动静了。
小祖宗?
谁啊?
敢这个时候来御前,也不怕陛下迁怒。
况且陛下在处理朝政的时候,素来是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的,就连宫中如今最受宠的容妃娘娘带著二殿下一起来说要送些羹汤,都吃了个闭门羹。
他们都准备好了,等陛下將那人赶走,再来训他们。
却没想到夏景帝原本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语气也变得和风细雨起来,温声把他们在政务上犯的错细细说了一遍,还和善地问了一句:“听懂了么?”
“。。。。。。”
夏景帝深吸一口气。
大臣如老鼠见到猫一般,连忙道:“懂了懂了。”
夏景帝这才满意,朝著身边的宫女道:“把柚柚唤进来吧,外头风急,她大病初癒,可小心著些,別著凉了。”
宫女领命离开。
。。。
柚柚在帐前遇见了容妃和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