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为出了些钱財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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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瑶原本不想来的。
她心中惴惴,总觉得跟著去了也没什么好处。
但一听闻温柚柚竟然也跟著夏景帝一道去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
温柚柚早该死了。
若说上一世,她对意外间接害死了妹妹这件事还有些愧疚的话,这一世,她便恨不得温柚柚赶紧去死。
明明当初看著她离开的时候,温瑶还满不在乎,只觉得可以看看乐子。
但时间只过去了半年不到,她却隱隱有了种,她已然不是温柚柚的威胁的。。。。。。
错觉。
应当是错觉吧?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如温柚柚,这已然成了她的执念,午夜梦回时都能想起上一世江若云和江滦对她的摒弃。
哈!但现在好了,温柚柚跟著夏景帝一道出去,许是为了討陛下的欢心,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温瑶任由槐婆把一张面具贴在了自己脸上。
这是易容用的,只是触感与她先前见过的不一样。
槐婆给自己和洪诚也都套上了人皮面具。
“阮钧还没醒?”她问。
槐婆的手艺很好,製作的人皮面具黏合在脸上,很快就把洪诚变成了他陌生的模样,此刻洪诚顶著这张陌生的脸,做出了惊惧的表情:“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他被饕餮吃掉了一魂一魄。”
温瑶脸色瞬间煞白,她不敢想被吃掉魂魄是一种什么感觉。
槐婆却乐呵呵的:“原来还是吃人的,只不过讲究了些。”她见温瑶抖成那副样子,冷笑一声,“你有那贼心却没贼胆?如今我们和饕餮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要不惹怒它,它不会为难你,你怕什么?”
。。。真的吗?
温瑶跟在他们身后,她不会骑马,洪诚就带她一起。
“那些门眾,不用带几个吗?我们要是被发现了。。。。。。”
洪诚摇头:“不必带也带不了,他们被洗脑得太彻底了,见到饕餮之后,就只听命於它,如今只能等阮钧醒来,他身上有了饕餮的气息,应当可以命令他们。”
气息?
哪来的饕餮的气息?
。。。。。。那是口水吧!
他们装作是山下村民的模样,和守岗的侍卫旁敲侧击打探消息。
侍卫嘴严,虽怜悯他们两大一小是逃荒的灾民,但对於有些敏感的话题压根不理睬。
槐婆与洪诚对视一眼,將他打晕拖到角落,餵了一颗真言蛊,又將人唤醒。
蛊虫?温瑶下意识地联想到了先前江滦身上的蛊虫。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夏景帝的病情如何?”
侍卫惊恐地看著他们,嘴里不受控制地说:“不如何。”
槐婆:“。。。。。。?”蛊虫失效了?
温瑶倒是有了不妙的感觉。
从知道温柚柚跟著一起去了的时候,她下意识就觉得,完蛋了。
她道:“。。。可能是你问的方式不对。”
温瑶攥紧了手,颤颤问:“夏景帝是不是压根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