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熙依偎在我身旁,肩膀轻轻蹭着我的胳膊,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低声呢喃:“夫君,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东海呀?”
“快了,再有两天就到了吧。”我轻拍她的手背,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对面的母亲。
母亲慵懒地倚在软垫上,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偶尔钻入车厢的阳光在她碧绿的项链上跳跃,耳畔的翡翠吊坠随着马车轻轻晃动,
黑色纱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裙下双腿交叠,一只光滑裸足调皮地从裙摆探出莹白的脚趾时而舒展分开,又时而聚拢蜷曲,似乎在诉说它的主人在思考盘算着什么。
“杀青剑派狗贼!纳命来!”一声嘶哑的怒吼打破宁静。
我掀开帘子探头望去,灵熙也凑了过来:“夫君,又是那帮人吗??”
土路上,八个凶神恶煞的身影拦在路中央,为首的独眼壮汉左眼蒙着黑布,狰狞的刀疤横贯整张脸,手中鬼头刀上刻着血色符文,散发着阴冷的灵力波动。
大师兄勒紧缰绳,冷笑一声,又是你们这群杂碎?皮又痒了没挨够打?哪个门派的报上名来。”
二师兄也哼道:““找死就成全你们。”就在两人准备下车应战时母亲娇笑一声,
她轻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终于来了,你们两个回来,让我出去玩一玩。”
我注意到母亲脖子上的项链诡异绿光一闪,连忙劝阻:
“妈……你还是别出去了,万一伤到怎么办。”
母亲回眸一笑,纤指轻点裙摆:“有它在呢。”
我知道器灵一直附身在母亲那“白”纱裙上,
但我仍忍不住担心,很担心真的因为她贪玩而受伤。
她突然俏脸微红:“儿子,别让你师兄们看见,省得他们吃醋。”我顿时哭笑不得,
造孽呀!!!
“害怕徒弟吃醋,就不怕我这亲儿子吃醋?”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和你师兄们又不一样,你是小变态~~主要…”她挑着眉毛满脸媚笑。
母亲我灵熙他她师兄奶子小穴在像撸
“什么?”我没好气的问到。
“主要…嗯…妈妈也想玩呀…”
说罢,母亲已翩然跃出车厢,纱裙翻飞间,雪白小腿若隐若现,看得那群劫匪眼睛都直了。
我咬牙,催动长生门的屏蔽术,神念如涟漪扩散,车厢外泛起一层无形光幕,将大师兄和二师兄的隔绝,
他们丝毫未察觉异样,
“小娘子,你是青剑派什么人?不会是这两个大块头的乳娘吧~奶子这么大。”独眼壮汉淫笑着,目光在她胸前流连,”这奶子可真够大的!”
惹得他身旁几人也跟着哄笑,持双钩的劫匪舔着嘴唇,喊道,“呦这娘子奶子真大,让爷摸一把再杀也不迟!”
一持长鞭劫匪甩着鞭子,淫笑道,“先让大爷好好调教调教你!先抽你一顿。”
听到几人嘲弄母亲脸颊泛起异样的潮红,我皱眉,传音道,“妈,你悠着点,别玩过头了!”
“嗯~~”她轻应一声,赤足轻点,如燕般掠向独眼壮汉,纱裙翻飞,露出一片雪白大腿,壮汉眼睛直了,还未来得及举刀,母亲已贴近他身前,玉手轻轻拍向他的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掌,却带着诡力,砰的一声,壮汉飞出五丈,砸在土坡上,刀脱手飞出,插进树干。
母亲红唇轻撇,”哎?他怎么…?”
话音未落,双钩已至!母亲故作慌乱地闪躲,背后纱裙却被”刺啦”声划开个大口子,霎时春光乍泄。
这让母亲的整个美背和雪白臀部全部露了出来。
而我自然看出了猫腻,那根本就不是被武器划出来的,而是那衣服借机变幻而成。
“这小娘们腰上有纹身。”母亲身后的劫匪大喊道,眯着眼继续道:“可真他娘的骚啊,那纹身居然一直到两屁股蛋子中间。”
“哎呀,把人家衣服都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