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儿子,你干什么去?”母亲余怒未消的冲我喊道。
“我饿了,找点吃的去……”我随口敷衍,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耳朵隐隐作痛,提醒我此时的母亲,惹不起。
临走,我还不忘朝老郝眨了眨眼,嘴角一勾,暗道:这苦你自个儿受着吧!
没走出几步,一阵浓郁的肉香扑鼻而来,勾得我腹中饥火熊熊。
我用力嗅了嗅,循着香气,来到伙房门前,看来是师兄们在忙活晚饭。
咕咕……胃里一阵翻腾,不知是被榨干的疲惫,还是晋入知命境的原因,这香味竟让我饿得前胸贴后背。
推开伙房门,屋内热气腾腾,烟雾缭绕,香气扑鼻。
“这……红烧排骨的味道!”
我口水险些滴落,鼻尖贪婪地捕捉那油脂与酱汁交织的浓香。
“小师弟,你来得正好!排骨刚出锅,快尝尝!”大师兄粗犷的嗓音从上升的锅气中传来。
他看到我,咧嘴一笑,从锅里捞出一块酱汁淋漓的排骨,撅着厚唇呼呼吹气,迈着大步走来。
那硕大的身躯低头俯视我,递过勺子,眼中满是憨厚的热切。
“今天下午我问了师娘,这菜怎么做,知道你爱吃这个,特意给你做的……”
我心头一暖,感动漫过胸膛。
“谢谢师兄,我尝尝!”
接过勺子,排骨入口,酱香浓郁,肉质酥嫩,油脂在舌尖炸开,化作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嗯,和母亲做的差不多,“好吃……”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回应。
大师兄见我满意,憨笑一声,转身起锅,将剩余的排骨哗啦倒进盘中,酱汁溅起,香气更盛。
“这些都是给你做的!”他豪爽地摆摆手,像是完成了一桩大事。
我不客气,抓了张凳子坐下,甩开腮帮子,手抓排骨大啖,油汁顺着指缝滴落,烫得我咧嘴,却舍不得停下。
正吃得津津有味,大师兄却放下抹布,擦了擦手,慢悠悠蹲到我身旁。
那两米高的巨汉,蹲下后与坐着的我平齐,宛如一座肉山,散发着粗犷的热气。
“怎么了,师兄?”我叼着半块排骨,斜眼瞅他。
“小师弟……昨天不生气吧?”大师兄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啥?”我一愣,脑子还没从排骨的香气中抽身。
这一天一夜的事堆满心头,哪还记得他说的啥。
大师兄大手挠了挠后脑,憨厚的脸上泛起一抹赧色,嗫嚅道:“就是……昨天……我抱着师娘那样……”
经他提醒,脑中浮现大师兄那双铁臂搂着母亲的大腿,小孩把尿的姿势,离我不足半米,胯下那根粗壮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在母亲的小穴里进出…
“咳咳!”我嘴里的排骨卡在喉头,险些呛死。
手中的肉瞬间不香了,油腻腻的手指僵在半空,脚下尴尬得能抠出个三进三出的宅院。
“慢点慢点!”大师兄见我呛到,忙伸出蒲扇般的大手,要拍我的背。
“停!咳咳……师兄,没事!”我连连摆手。
看着这平时大大咧咧的憨货舔狗,再瞥了眼手里他给我刚做的排骨,怎也没料到他会直戳这禁忌的问题。
我张嘴想搪塞,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选择吞咽口中剩下的肉。
“小师弟,我不懂那些世俗的规矩……”大师兄的眼神真挚,粗砺的嗓音却带着罕见的柔软,“我只知道,你、师娘、青山,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们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那天,师娘说你喜欢看……我虽不明白,但想着你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