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股四头肌和大腿后肌群酸软无力,再也无法将双腿有力地缠在男人腰上,只能无力地垂落,任由对方摆布。
她的呼吸急促而表浅,每一次吸气都无法弥补肌肉运动造成的氧气亏空,胸口剧烈起伏,却没有丝毫力气。
王强的每一次挺入,对此刻的爱莎来说都是一次全新的折磨。
她那被撑开、撕裂、又在高潮中剧烈收缩过的内壁,神经末梢的敏感度达到了顶点。
那根巨物粗糙的茎身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在用钝刀刮搔着她最敏感的黏膜组织,带来一种几乎要让人发疯的、混杂着痛楚的痒。
而那一下下沉重撞击在宫颈口的力道,不再是纯粹的快感。
那反复的机械性刺激,让她的子宫开始产生非周期性的、疲劳性的收缩,整个下腹部都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深层的酸胀感,像是要被从内到外彻底捣烂。
她想求饶,想让他停下,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除了被动地承受这永无止尽的侵犯,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汗水浸透了她的金发,将它们一缕缕地黏在惨白的脸颊和额头上。
她蔚蓝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泪水混合著汗水滑落,她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个强大的雄性,一点一点地,彻底捣碎、重塑,直到变成一个只为承载他欲望而存在的、没有自我意识的容器。
王强感受到爱莎的变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则掐住爱莎的腰,将她那无力的身体固定住。
然后,他重新开始了机械般、却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抽插。
“啊……呃……求你……。”
爱莎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视野中的一切都在旋转。
她的呼吸变得短促而微弱,每一次吸气都像溺水之人徒劳的挣扎,完全无法弥补身体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巨大氧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狂跳,心室拼命收缩,试图将含氧量越来越低的血液泵向全身。
乳酸,大量的乳酸,正在她的肌肉纤维中疯狂堆积。
她的大腿和小腿肚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是一种肌肉纤维因过度疲劳而濒临撕裂的信号。
然而,即使如此,下体传来的感觉,却仍并非完全的痛苦。
那根粗大的阴茎每一次刮过她的阴道内壁,除了带来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外,一种掺杂着痛苦的感觉竟悄然而生。
那里的黏膜组织在持续高强度的摩擦下,理应开始出现细微的破损,然而,在那些机械性的痛楚中,竟还有另一种感觉掺杂其中。
爱莎的子宫颈被王强反复撞击得像是要碎裂开来,整个下腹部都弥漫着一种深层的、瘀伤般的钝痛。
即使如此,身体本能的快感却仍执着般,死死不肯消失。
痛楚、困惑、无名的快感,一波波混合著传入爱莎的大脑。
她想挣扎,想并拢双腿,逃离这陌生的感觉。
但支配肌肉的运动神经元,似乎已经无法再精确执行来自大脑的指令。
她的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沉重地、无力地摊开着。
然后,她的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一切,一瞬间陷入了黑暗。
那黑暗只持续了极短的片刻,更像是一次因神经系统超载而导致的瞬间断电。随即,爱莎的意识如同一艘沉船,缓缓地从深海中重新浮起。
最先回来的,不是视觉或听觉,而是感觉。一种极其深刻、不容忽视的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依旧深深地、沉甸甸地填满着她的产道,那每次的抽插,末端依然击打在她那饱受冲击、酸软不堪的子宫口。
痛楚还在。
她阴道口那新鲜的撕裂伤,传来阵阵清晰的、火辣辣的灼痛。
全身的肌肉,从她用来承受他体重的背阔肌,到因高潮而剧烈痉挛过的腹直肌和股四头肌,都因乳酸的过度堆积而发出酸痛的悲鸣。
她筋疲力尽,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在正常情况下,这种痛楚与疲劳,应该会主宰她所有的感官。
然而,并没有。
爱莎那已经化为一滩浆糊的大脑中,依旧感受着那道矛盾的、几乎称得上是荒谬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