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洲收拾好棋子,与邵显来到房间。
老宅的家佣是个人精,只给两人准备了一间房。
这是专门给邵显留的房间,小时候傅柏洲经常跟邵显来老宅看老爷子,在这里住过。
不过他以前只能住在隔壁,而现在,能和邵显住一间房,睡一张床。
“爷爷今天都跟你说了什么?”洗完澡,邵显靠在床上问。
傅柏洲取来干毛巾,先替他将湿发擦干一些,接着再用吹风机。
“就邀我下了盘棋。”
短发吹得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干了。
邵显往被窝里一缩,平躺着跟他聊天:“下棋过程没说什么?”
“爷爷让我以后好好照顾你。”
傅柏洲眸染笑意,“显显,我很开心。”
他目光太过深情,邵显脸皮再厚也有点挡不住,只好脸往枕头埋一半,推了他一下,“快去洗澡。”
“好。”
傅柏洲收拾衣物进入浴室,很快传来哗哗水流声。
邵显一动不动盯着桌上的闹钟。
他之前接触傅柏洲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可以劳动的料子,一直很想社会主义凝视一下,但总是没有机会。
吃饱了,穿暖了,就得想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
在老宅虽然不能一直劳动,但社会主义凝视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过了一会儿,水停了,浴室门开了。
邵显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入眠。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柔和朦胧,一点也不刺眼。
傅柏洲擦干头发,见邵显似乎睡着,手脚更轻了些,上床关了灯。
他平躺下来,离邵显有十万八千里远。
连日来的紧绷,让他有些疲倦,正要闭上眼睛,却又被告知车门没锁。
黑暗中,邵显社会主义凝视他,“晚上不需要劳动一下吗?”
“我以为你睡着了。”
傅柏洲说着,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笑道:“社会主义劳动不分昼夜。”
两人关了一会儿门,邵显忽然伸手将壁灯重新打开。
他坐在副驾驶,手却放在方向盘上,微微一笑道:“傅先生,我想社会主义凝视你,可以吗?”
傅柏洲:“……”
要命了。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