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少女表情安静而恬淡,细看之下似乎嘴角似乎还噙着平和的笑意,想必她此刻正在做着甜蜜的美梦吧。
能在梦乡中迎来新生,这是多少血魔眷属求之不得的幸运呢?
也不错。
昨晚一切准备,亚罗什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瓶中是他禁欲一周积蓄的浓郁血魔精液,对雌性而言是世间最强劲的媚药与催眠药,最刚烈的玉女咽下一滴都会顷刻间堕落为淫荡的母狗……遑论这慢慢一瓶了。
亚罗什掰开诗怀雅的嘴,拧下瓶盖,刺鼻的腥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粘稠的精液一滴滴灌入诗怀雅的嘴中,少女的表情渐渐从平静变成躁动,脸颊如苹果般熟透,细腻的小嘴时不时发出渴望的娇喘;她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小穴瘙痒难忍,被血魔精液激发的性欲哪怕在睡梦中也能影响她的理智,甚至她的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自己小穴处摸去,想要安慰红肿不堪的私处。
不,这可不行。
如果真让你这么快发泄出来,清洗记忆的效果会不过关的。
亚罗什虚空唤出一根绳索,捆住了诗怀雅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诗怀雅的额头,安抚少女的情绪。
被精液提升了敏感度的肌肤,哪怕是被抚摸也会产生不亚于小穴被大肉棒抽插的敏感度,亚罗什温柔的大手让诗怀雅浑身抖的如同筛子一样,她的眼睑情不自禁地张开,绿色的瞳孔中隐隐约约冒出了淡淡的粉色爱心;半吐香舌的小嘴中娇喘声愈发清晰,她受不了膨胀的欲望,下意识翻起了白眼,阴道也自顾自地分泌起了淫水,打湿了少女洁净的内裤。
对的,对的,就是这样……亚罗什很满意诗怀雅的状态。
血魔精液的催眠效果立竿见影,过量的精液可以直接把雌性的大脑烧坏,达到清洗记忆的效果。
但诗怀雅未来可是要作为血魔王庭的白手套四处活动,可不能把她变成一个只有大肉棒的无脑母猪。
亚罗什便松开了诗怀雅双手的捆绑,亲自为她按摩起了小穴。
修长有力的血魔手指隔着湿润的内裤按压着诗怀雅的蝴蝶,不时在外阴边抚摸挑逗,不是玩弄勃起的阴蒂豆豆,不是用之间在穴口浅层轻轻抽插,以此撩拨情欲……亚罗什熟练的手法让睡梦中的诗怀雅每次感觉自己的小穴即将被抽插时都功亏一篑,性欲反而愈加高涨。
如此挑拨一刻钟,诗怀雅几乎是翻着白眼大声淫叫着,含混不清地请求亚罗什给自己痛快。
看着诗怀雅熟透的双颊和崩坏的母猪阿黑颜,亚罗什知道是时候结束这一切——结束诗怀雅作为菲林雌性的过去了……
他突然用力,三根手指一齐冲入诗怀雅泥泞不堪的小穴,快速而大力地抽插起来。
猛然被撑大的穴道措手不及地收缩起来,紧紧地裹住亚罗什的手指。
亚罗什眼前一亮,真是极品的少女美穴!
这样完美的小穴,不敢想如果是真肉棒插进去该多么紧致而舒适。
相比它会像一百年都没品尝过鲜血的血族触手一样,贪婪而疯狂地吮吸肉棒以此试图榨出美味的精液吧……想到这里,哪怕是冷静的亚罗什也开始兴奋起来,他加大力度抽插着诗怀雅,诗怀雅几乎从梦中醒来了,她神志不清地抽搐着身体,双手徒劳地抓住亚罗什,试图阻止血魔糟蹋自己的处女小穴——
“咿咿咿咿咿咿——”
诗怀雅突然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黄鹂鸟一般清越高亢的淫叫,一股少女阴精伴随着乳白色的淫汁从她的小穴中喷出,打湿了亚罗什的手掌,也打湿了她的白色内裤和黑色及膝棉袜。
诗怀雅的舌头躺露在嘴巴外,少女翻着白眼,瞳孔中的爱心纹样格外清晰;含混不清的单词伴着口水和尚未完全吞下的血魔精液一起从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冒出来,间歇性还发出一些柔弱的淫叫,整个人像是完全被玩坏了一般。
亚罗什满意地掏出手帕擦干被淫水打湿的手。
此刻,诗怀雅的记忆和理智已经被方才激烈的高潮摧毁了,现在的她如同一张白纸般脆弱,血魔可以在她的灵魂上任意刻画,铭上永恒的堕落烙印。
亚罗什又掏出一管药剂给诗怀雅喂下。
这是镇静药,能帮诗怀雅快速从高潮的余韵中平静下来。
效果立竿见影,诗怀雅原本崩坏的母猪脸很快恢复了正常,但她的眼神还是蒙着一层迷雾,此刻的她还处在深度催眠的状态中,对亚罗什的摆布毫无反抗能力。
亚罗什抚摸着诗怀雅的脸颊,神情庄重,语气严肃而沉静:“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诗怀雅迷茫着,缓缓张开了嘴:“我是……诗怀雅……碧翠克斯,诗怀……诗怀雅……”
“你——碧翠克斯·诗怀雅,是否自愿放弃太阳的温暖,投入黑夜的怀抱?你是否愿意背负永恒的血渴,以换取不朽的生命?”亚罗什的吟唱严肃而冷酷。
诗怀雅怔怔地看着亚罗什,仿佛认出了眼前这位英俊的血魔就是方才赐予了自己直抵灵魂深处的性快感的人,源自本能的欢愉都在催促她献上自己的一切,向这个男人俯首称臣……少女温顺地微笑,轻轻吐出一句:“遵从您的意愿……我愿意。”
亚罗什点头,这在他意料之内。
未经人事的少女初次性爱边体会到了爽彻骨髓的快感,此刻让她选择臣服,她是没有不顺从的道理的。
语言本身便具有魔力,脱口而出的誓言有时比白纸黑字的契约更加具有效力,发自真心吐露的言语宛如为灵魂缚上枷锁,永生永世,无法挣脱。
亚罗什掏出一柄石制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刀口上渗出汩汩血魔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