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内,雨势非但不减,反而越加汹猛。
“唔……王上……”
千芊回眸,猝不及防撞入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其间竟流转着若隐若现的金色,和他体肤上忽明忽灭的金色脉络相似,在昏暗湿腻的空气中明灭不定。
她惊呼一声,玄夜长睫翕动间,笑意更浓,吻便如窗外狂风暴雨般倾覆而下,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
浓烈甘醇的气息裹挟着周遭潮湿的腥膻气,瞬间充斥鼻腔,让她本就混沌的思绪愈发迷乱。
他气息越发粗重,唇舌在她口内辗转碾磨,将独属他的甘醇一股股渡入她口腔,侵蚀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难抑的亢奋和笑意,在她耳畔嘶磨,“孤好久未这般兴奋了。”
“唔……”
那嗓音仿若带着电流,酥酥麻麻划过她的四肢百骸,激得她浑身荡漾。
“嗯……”他喟叹一声,将她一条腿抬起,好让那粗长的肉茎顶到更深。
这个动作让她小穴被迫撑开,那粗长的硕物又硬又烫,越加凶狠地肏入,内壁划过一股股灼热湿腻,层层叠叠的穴肉一下下吞吐着,泛起淫靡涛浪,爽得难以言喻。
“啊……不……”她抓着栏杆的手刚一紧,被那木纹上蠢动的触感惊到,周遭的壁雕,地面还在诡异蠕动,他顶肏的速度也越发频快。
这一切太过诡谲,宛如梦境……前所未有的恐惧、兴奋交织在一起,似甘美的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理智令她想挣扎,想逃离……可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任由他肆意侵占。
啪啪啪啪——
黏腻的交合喘息,被窗外的瓢泼大雨淹没。
他的动作不再克制,变得越发粗暴猛烈,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与她融为一体。
一波波涛浪在她体内翻涌,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快要裂开,但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却都在发出异常贪婪的渴求,吸得他如痴如醉。
就在这时,心里突然缠上一抹异样又特殊的情绪,那情绪里充溢着悲切与控诉,让她后脑一凉。
不知怎么,那情绪让她觉得莫名熟悉,竟让她想起了何玲……
是时,王城之下,不见天日的幽暗地窖内,粘稠的腥臭气息如实质般令人窒息。
一口令人作呕的巨大血池,如沉默的巨兽,无声吞噬着一切。
池面上漂浮着几件色彩艳丽的宫装衣裙,那些都是怀着兴奋忐忑前去侍寝的选女们的精心装扮,此刻却浸泡在污浊黏稠的血池中,如同被遗弃的残骸。
几个身穿厚实防护服,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的兵卒,正沉默地站在血池旁,手持细长的竹棒,熟练麻木地搅动着池水,将那些泡得发胀的衣裙一件件打捞上来,动作机械迟缓,像在无奈履行不能违抗的命令。
打捞上来的衣裙,被随意地丢进一旁的竹篓里。
没过多久,地窖入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身着官服,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眉头紧锁,仿佛对眼前的景象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在看到血池的时候,眼神中透出隐隐焦虑。
“怎么样?还是没成功?”
几个负责打捞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摇了摇头,麻木叹着气,“没有……”
中年官员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拧着鼻子走到血池边,望着那翻滚的血水,“唉,相国大人究竟要尝试到什么时候,这些选女也真够可怜的……这寻常女子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分明是枉送性命……”
其中一人低声道,“大人,小人的侄儿去打杂的时候听相国府的人说,有人打听到了墟渊之女的下落,据说就在王城之内,若能寻到,说不定就不必再送选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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