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池上杉微笑,“您不觉得,一个‘虚构人物’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如果真是伪造,直接PS一张身份证不就行了?何必费这么大劲?”
她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我会提交复核申请。最快今天下午出结果。”
“谢谢。”四人齐声道。
离开银行时,阳光正好。
小泉桃蹦蹦跳跳:“我们成功了!账户要解封了!”
池上杉却始终眉头紧锁。
“怎么了?”凛子察觉不对。
“太顺利了。”他说,“守门人明明能轻易摧毁我们的证据,却昨晚之后再也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也许……他们放弃了?”小泉桃天真地说。
“不。”小泉奏靠在轮椅上,声音虚弱却清醒,“他们不是放弃,是在等。”
“等什么?”
“等我们真正触及‘核心’。”她望向天空,“优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她是愿望的产物,却被赋予了改变现实的力量。而今天,当我们用‘虚假’证明‘真实’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成为了新的‘越界者’。”
池上杉猛地顿住脚步。
他想起了什么。
昨晚回家后,他顺手打开了音乐平台,发现《伪神之吻》的播放量突破千万,评论区炸开了锅。
其中一条置顶热评写道:
>【用户“观测者07”】:
>虚假之音终将奏响神谕。
>恭迎新王登基。
下面无数人跟评:“这人谁啊?中二病晚期?”“笑死,装神弄鬼。”“不过这首歌真的好听哭。”
没人意识到,那条评论,是在视频上传后的第**三秒**发布的。
比他们通知媒体还快。
“他们一直在看着。”池上杉喃喃,“甚至……可能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什么意思?”凛子问。
“也许。”他抬头,目光深远,“所谓的‘账户冻结’,根本就是一场测试。他们在逼我们证明??我们是否有资格成为下一个‘维系者’。”
风拂过街角。
便利店门口的电子屏正在播放新闻快讯:
【神秘音乐人“凛森川”宣布将于一周后举办首场线下演唱会,主题为《真实与献祭》。】
画面切换,黑色斗篷下的面具人缓缓抬手,指向镜头。
弹幕疯狂滚动:
“卧槽!居然要办live?!”
“门票秒没!我已经抢了八百次!”
“@凛森川你到底是谁?!”
而在某个无人知晓的地下室,一排monitors闪烁着数据流。
中央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行字:
>【Project:RequiemPhaseII??Activated】
>【Subject:RinMorinomiya】
>【Status:CandidateforAscension】
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影站在屏幕前,轻声低语:
“欢迎加入游戏,伪神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