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去诊所拿了三毛钱的药,这可把阎埠贵心疼死了。
至於贾家,也就只能在屋里低声骂骂咧咧的。
棒梗则是跟贾张氏一起骂何家,而小当则满眼怨毒的盯著何家方向,心里不停的咒骂。
“这个何雨柱,真是过分,整个院子的人都请了,凭什么不请我们家!就算不请妈妈、奶奶和哥哥,可是我跟你有什么仇怨啊!?你就不会给我一碗肉吗!断子绝孙的何雨柱!”
给何雨水办了回门宴,也算是何雨柱彻底完了任务,一时间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要不是宋夏现在大著肚子,非要跨马扬鞭、驰骋疆场,以示庆祝!
周六下班后,许大茂来到何家。
“柱子,我现在去弄东西过来,说好了,明天你得给我掌勺,帮我撑面子!还有,承诺给宋夏的大虾,我也会弄过来的,我再多弄点儿,你带回来再给宋夏做一顿。怎么样,柱爷,茂爷够意思吧?”
看著一脸得意的许大茂,何雨柱则是笑著点头,“算你小子识相!得了,我明儿一早就过去,三桌,对吧?”
“那我就谢谢柱爷了!”,许大茂还给何雨柱装模作样敬了个礼!
这可把屋里的宋夏给逗笑了。
翌日一早
何雨柱就带著宋夏和何建军去了许家。
今天是许大茂给他打下手,而宋夏则是去跟周晓晓聊天去了。
就在许大茂帮著收拾鸡的时候,阎埠贵过来了。
“大茂,忙著吶?”
许大茂抬头就看到了一脸菊笑得阎埠贵。
“嘿,阎老师,什么事儿啊?”
阎埠贵搓著手说,“大茂啊,怎么,你今天请客?”
许大茂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则是摆手说,“嘿哟,阎老师,请什么客啊,就是请我老丈人家来吃顿饭。”
阎埠贵当然不信,“不是,那你怎么还请柱子掌勺啊?”
“嘿哟,阎老师,瞧您说的,我跟柱子关係好,我岳父家跟柱子关係也不错,正好过来一起吃。柱子手艺好,他做饭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阎埠贵继续笑著说,“大茂,你看你老丈人家来这么多人,我作为咱们四合院唯一的文……不,唯一的老师,我来给你们做陪客,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不耐烦的说,“阎老师,您的算盘甭在我这儿打了。我看啊,不怎么样!这样,阎老师您回家数数您家的生有没有被阎解矿偷吃了,我还忙著吶,不跟您废吐沫了。”
阎埠贵则是黑著脸走了,回到家,阎埠贵气的拍桌子,“哼,这个许大茂,给脸不要脸,我这个老师给他作陪,竟然还嫌弃我!不当人子的东西!哼!”
阎解矿听到自己爸爸的话,则是撇了撇嘴,心里说,您的算盘,什剎海都听到了!
然后就跟阎解娣两人出去玩儿了。
由於今天是家宴,所以也没请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和聋老太太。
而何家和许家,因为宋夏和周晓晓的关係好,也导致两家关係这两年越来越好。
十点多,何雨柱正在忙著的时候,四合院外来了一群人,正是许大茂岳父一大家子。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脸笑容的周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