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一声充满了不甘与羞愤的尖叫,随即,便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彻底放弃了所有技巧与节奏的、最原始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她不再扭动,也不再研磨,只是将自己全部的体重,都赌在了每一次的起落之上,用尽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的身体,向着你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深处,猛烈地、反复地贯穿、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
?教堂里,那密集的、充满了水分的肉体撞击声,再一次如同狂风暴雨般炸响。
?“呵呵,小猫咪好像被说中要害,开始急了呢~??”欧根亲王那充满了玩味与欣赏的轻笑声,在旁边悠悠地响起。
?“加油啊,柴郡!给亲爱的好好看看你的厉害!”布莱默顿则在一旁大声地为她加油鼓劲,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不、不行……柴郡……才没有……输……啊啊啊……??”
?就在她那不成句的、充满了倔强的悲鸣声中,你感觉到身下那片疯狂绞缠、吮吸的温软,突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道,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了一下!
?“噗嗤——!噗嗤——!!”
?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失控的喷泉,不受控制地从你们二人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喷涌而出,将你的小腹和她那被白色蕾丝吊带袜包裹着的浑圆双腿,彻底浇灌成了一片粘腻的、淫靡的沼泽。
?“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一声划破天际的、彻底失控的、充满了猫科动物般凄厉的尖叫声中,柴郡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随即又重重地、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了下去,整个人都软倒在了你的胸膛上,只有那片被你填满的温软深处,还在无意识地、神经质般地一缩一缩,仿佛是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你证明着她刚才那场“战斗”的最终“战果”。
?“哎呦…小祖宗,我被你压的喘不过气了…”
?你那带着几分求饶、又充满了幸福的抱怨声,从那片雪白的、柔软得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山峰”之下,闷闷地、含混不清地传了出来。
?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极致风暴的柴郡,此刻正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在了你的胸膛上。
她那张可爱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和满足的、傻乎乎的笑容,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显然已经彻底沉入了高潮后的、甜美的梦乡之中,对自己那对硕大柔软的雪白乳肉,正扮演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角色,这一事实毫无所觉。
?“噗嗤——!呀哈哈哈!”
?第一个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大笑声的,是刚刚才被你“征服”的布莱默顿。
她正懒洋洋地趴在你的身侧,看到你这副被“洗面奶”攻击得手足无措的滑稽模样,笑得整个身体都在发颤。
?“亲、亲爱的……哈哈哈……你、你这算是……‘幸福的窒息’吗?哇哦~这可是最高级别的‘款待’欸!哈哈哈!”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猫咪,是把指挥官的胸膛,当成最舒服的猫抓板了呢。”欧根亲王那充满了玩味与魅惑的、懒洋洋的声音,也跟着从一旁响起,“不过,再这么下去,我们的‘新郎’大人,恐怕就要成为港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意外’而殉职的指挥官了哦???”
?“真是的,一点都不淑女。”
?一个清冷而又优雅的声音,结束了这场充满了幸灾乐祸意味的围观。
?你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你的身边,随即,那压在你脸上的、让你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惊人重量,便被一双稳定而又有力的、戴着纯白丝质手套的手,缓缓地、却又不容分说地抬了起来。
?是贝尔法斯特。
?“柴郡,”她以一种无可挑剔、却又带着一丝“再不起来就扣你工资”的、属于女仆长的威严声线,轻轻地拍了拍正趴在你身上酣睡的柴郡的脸颊,“‘游戏’时间结束了,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嗯喵……亲爱的……大鱼……嘿嘿……”柴郡在梦中发出了几声含混不清的、幸福的呓语,然后才不情不愿地、被人半拖半抱地,从你的身上拉了开来。
?新鲜的、混合着各种香甜气息的空气,终于重新灌入了你的肺里。
?你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张洁白的、带着淡淡皂香的温热毛巾,便轻轻地覆盖在了你的脸上,仔细地、温柔地,擦拭着上面残留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柴郡口水的粘腻液体。
?“真是的,像个孩子一样。”贝尔法斯特半跪在你的身边,一边帮你擦拭,一边用那带着一丝宠溺、又带着一丝责备的、只有你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若是让伊丽莎白女王陛下看到您现在的这副模样,恐怕又要抱怨您‘有失体统’了呢。”
?她擦拭的动作很轻、很柔,那双蓝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你此刻这副虽然有些狼狈、却充满了幸福的模样。
?“不过……”
?她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无可挑-剔的眼眸,意有所指地向下方你那即便是在刚刚的“窒息”中也依旧精神奕奕的肉棒瞥了一眼,脸上那完美的微笑没有变化,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了一丝只有你能看懂的、既优雅又充满了暗示性的、小恶魔般的笑意。
?“……看来,主人您……并不需要休息呢。”
?贝尔法斯特那句轻描淡写、却又充满了暗示性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瞬间便让你那刚刚才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地绷紧。
?“???”
?“不是…怎么还来啊?”
?你看着眼前这位脸上依旧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在询问你“是否需要加糖”的完美女仆,又看了看她身后那一双双重新燃烧起战意的、明亮得惊人的眼眸,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真实的恐惧与哭腔。
?你那充满了“受害者”意味的哀嚎,非但没有换来任何同情,反而如同在干燥的柴堆上丢下了一根火柴,瞬间便引爆了一场充满了幸灾乐祸与不怀好意意味的、甜腻的娇笑声浪潮。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