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听到这话,却是轻蔑的一笑:“就他也配称呼为公子?不过是一个知府之子罢了,也就是师承宋濂,才有点名气,在翰林院做个小小领袖。”
他对方孝孺有些不喜。
没办法,谁让他得罪过朱闲?
如今他可是跟着朱闲学艺,生怕朱闲对自己有所不满,那对于这个曾经挑衅过朱闲的方孝孺,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那还好,就是个知府之子。。。。。。”
孔希学暗自庆幸的同时,突然回过神来,自己特么的糊涂了不成?
什么叫就是个知府之子?
那知府也是一方父母官,统理一方生杀大权。
比方说山东知府,平日里自己顶多是平等论交。
更别说,人家还有宋濂弟子的身份!
宋濂那是何等存在?
那可是太子和一众皇子的启蒙老师!
他座下的徒弟,那也是堪称文曲星似的存在。
自己方才,居然在和他论学。。。。。。
这特么的。。。。。。
孔希学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和这种人才比试,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但是有些滑稽的是,此等存在,在此处却是地位最低的一个,还要被人出言讥讽。
如果方孝孺都不配称呼为公子,那自己父子又算的了什么?
他瞬间无言以对了。
但是那等存在,怎么会在此处,屈就做个教书先生的?
等等!
晋王都在此处做工匠,燕王都浇水种地,他做个教书先生,已经算很清闲的了?
朱闲这里,简直是卧虎藏龙啊。
怎么随便出来一个人,都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这个朱闲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他不就是朱元璋的一个义子吗?
朱元璋名下有二十几个义子,他为何会如此特殊?
就在他一脑袋问号时,李景隆走了出来,随意的颔首说道:“师父让你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