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胡惟庸权柄滔天,但朱闲的几句话,就让上位坚定了除掉他的想法!”
“就你这花架势的驸马都尉,如果朱闲想除掉,也只是几句话的功夫罢了,你凭什么在朱闲面前耀武扬威?”
“爹,儿子知错了!”
李祺瞬间被说的脸色涨红,低声应了一句。
“当真知错了?”
李善长冷声道。
李祺心一横,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儿子以后侍奉朱闲,一定会像侍奉长辈似的,绝不会有丝毫懈怠,如有违背,儿子愿受父亲责罚!”
“嗯,这才像话嘛。”
李善长这才轻轻颔首,脸色缓和了几分。
然后,他亲手扶起李祺,苦心婆心的说道:“相信父亲的眼光,朱闲以后的成就,无可限量,让你拜朱闲为师,绝非委屈了你。”
“好比那孔子,发迹以前,不就是个土地主吗?”
“但是如今呢,一人成圣,他座下的三千门徒,也都成了世人敬仰的儒学大师,你也是一样的道理。“
“别看你如今是什么驸马都尉、公爵之子,以后你能扬名,肯定还是要凭借朱闲徒弟这个名号!”
“是,父亲!”
李祺认真思索了许久,接着便郑重的说道:“孩儿明白您的深意了,此去一定不复父亲的期望!”
“嗯,如此便好。”
李善长这才满意的颔首。
相同的一幕,也在徐达府上进行着。
徐允恭站在一旁,恭谨的说道:“父亲,火枪之法事关重大,要不就让四弟去吧,他和大姐夫向来亲近,他去了,姐夫还能照拂他一下。”
“谢谢大哥,我绝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