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娴娴都在场,他怎么回,便说估计没啥事不用管。
地里的建民刚弯下腰干活,又听到了手机铃响了一声,拿出来一看是有新信息,建民好奇的打开收件箱,里面有条信息:亲爱的,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建民吓了一跳,看了号码,又对照刚才的未接电话,跟刚才打电话的是同一个人。
这个姓乔的是个女的?晓川又在外面不老实了?建民火起,这个熊孩子咋就不能让老子省点心!
还未来得及放起手机,又来了信息,建民打开还是那个人的号码发的,我想你了。
“不要脸!”建民老脸发红,真想把手机给扔了。
“爸,咋了?”晓辉听到父亲说话忙首起身问。
“啊,没啥。”建民把手机装进口袋里,一边弯腰割麦,一边思忖该怎么办?晓川还是晓川啊,偏爱在这事上折腾,可这事万万不能让娴娴知道的。这个死孩子也是胆大,也不怕娴娴翻看了他的手机,知道了岂不是要生大气?
我就知道这孩子单独去了G县必定要生事!
建民心烦意乱的割着麦子,心里有事一个不防,割到了手,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汩汩流了好多,他摸出口袋里的手帕按在伤口上止血。
“晓辉,不割了早点回去吧!”建民喊儿子准备装车,晓辉这才看到父亲割了手,忙跑了过来。
“爸,您割住手了!”
“没事,你先慢慢装着,我等一会儿。”建民按着手,安慰晓辉。
晓辉把镰刀放好,便开始往车上装。
建民心里乱的很,等着下午娴娴爸妈走后,把晓川带地里,得好好管管这死孩子,咋一天天的啥心不操尽会惹事,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血止住了,建民缠好手,开始帮着儿子装车。
“爸,您歇着吧,我一个人装就行。”晓辉见手帕都染红了,心里很是心疼父亲。
“没事,晓辉你是好孩子,以后踏踏实实的可不能学你姐你哥。”建民心灰意冷的叹气。
晓辉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说,神色看上去这么的沮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父亲,只说“爸,我知道了。”
快装完时电话又响了,建民也懒得接,递给晓辉,“你告诉你妈,咱们马上就回去了。”
父子俩把麦子拉到场里卸了,便开车回家,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小轿车,这不用说就是娴娴爸的。
建民将车停在一边,和儿子一起回去。
“建民,割麦去了?”娴娴爸妈一见他们回来忙起身笑着打招呼。
“大哥大嫂赶紧坐,让我洗个手。”建民扔了那个带血的手帕,晓川忙端了水放在父亲身边。
“爸,割住手了?”晓川问。
建民的目光冷冽的扫过,晓川不由打了个寒噤,忙起身走开,不知道父亲脸上的狠意又是为何。
晓辉给客人打了招呼,就跑到屋里拿了紫药水和纱布递给父亲,让父亲包扎。众人这才知道建民割了手,都说让他去药铺弄点药,好好包扎一下。
“没大碍,这割麦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