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方面得区别对待,肯定不能让别人把她睡了,除了这个得留意,
资源方面,看沈越泽后面说什么吧,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捧红一个人出来,现在竞争这么大,捧红一个人多难啊。
像姜珊似的,砸了不少资源,还没给公司赚多少钱呢,就想自立门户了-
饭后,回练习室的路上,保姆车内只有郁宁和经纪人。
薛文突然提醒温以宁,“你看出来没有,咱们的祁总对你有点兴趣?”
她靠在座椅后面休息,没吭声,这些年,对周围异性的注视和打量早就免疫力了,长得好看的人,赏心悦目,被多看几眼,太正常不过了,她不会自作多情到这个地步,觉得这就是感兴趣。
她见到长得帅的还得多欣赏一会呢,但也不会立马动心啊,纯粹是好奇和探究。
薛文继续说,“我给你讲,你这脸和身材,不好好利用,就可惜了,你要是想红,就得聪明点,学会怎么勾引男人,就跟今天在餐桌上似的,老板问你问题,你回得那么简单,不会展开往下聊啊,换个懂事的女生,这时候已经上了人家的床了。”
“大公司稍微还好点,那些不出名的公司,就是拉皮条的,让新人去陪酒陪睡,不乐意也没事儿,有的是人愿意。”
温以宁不是没听说过,但有了沈越泽,肯定不能随便勾搭别人,被他发现了,估计钱和资源都不给了。
薛文继续打破这俩小女孩的幻想,“别把这圈子想得那么光鲜亮丽,只要你没后台,没名气,是个人都能踩你头上。”
“一点不夸张地说,导演让你脱,资方让你脱,制片让你脱,辅导让你脱,男主演还让你脱。”
这些人可能不会同时在一个剧组,但全都存在,所以人人都想红。
薛文在圈内也混了十几年了,没什么背景,靠着跪舔大佬上来的,能力普普通通吧。
东扬前些年最最出色的那个经纪人,叫费晴,
也是想出走单干,想自己开公司,觉得付出和收入不成正比,再加上跟其中一个高层有点感情纠葛,现在已经销声匿迹了。
路上后半程,郁宁的脸色很差,一句话没说,眼神带点冷意。
温以宁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关心地问:“你来例假了?”
对方回,“没有。”
“晚上吃夜宵吗?”
她打开外卖软件,准备点夜宵,得通宵排练,不吃点东西不行。
郁宁声音没什么温度,闭着眼休息,“不用。”
温以宁莫名其妙看她一眼,感觉心情应该不好,也没多问了。
正式录制前三天。
沈越泽来公司的练习室找她,手里带了一堆她爱吃的,坐旁边欣赏了会。
她和郁宁选了首英文歌,然后让老师编了双人舞,舞台表现力挺好的,自信,性感,有种闪闪发光的魅力。
沈越泽表情没什么变化,挺平淡,这回,跟以前看她唱黄歌,跳爵士舞不太一样,下半身没什么反应。
性感动作也不少,不过注意力都在表演上面了,能看出花费了多少心思,为这次选秀付出了多少。
老师给来人录制下来,过后再用手机回看,这样才能找出问题。
温以宁跟他对视了眼,有点纳闷怎么过来了,也没跟她说一声,他冲她轻微挑眉,心情不错。
和郁宁用手机拉着进度条,老师指出小问题,“这个动作要不还是改成一开始吧,那样会更好。”
“可以。”
“最重要的,还是自信,有没有自信真的差别非常大,我觉得你俩就保持今天这个发挥就行,哪怕是跑调了,动作不到位,都不重要,看的是呈现出来的效果,你们看的那些男爱豆女爱豆,在舞台上都魅力四射的,就是有种全世界我最帅我最美的气质。”
“这倒是,”温以宁说,“凌澈刚出道的时候才十八岁,他真的很轻狂,特别拽,我看了他舞台以后立马喜欢上了。”
“明后天就不要用嗓子了,也不要大声说话吼叫,不然录制当天发挥不好。”
郁宁给她倒了杯热水,“我有次,连续唱了五六个小时,嗓子哑得不像话,今天也得休息了,不过已经够熟练了。”
等老师走后,温以宁才忙完,拖着疲惫的身体朝沈越泽走,“你买吃的了?”
“嗯,回家么?”
家这个字对她有些陌生,“晚点吧,我跟郁宁还得选衣服。”
郁宁打量着沈越泽,没见过,公子哥的气质,穿得挺休闲,手腕上戴了块几十万的劳力士,长得很帅,身段挺拔,目测一米八多,一开始以为是没见过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