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点,舒慈的闹钟准时响起,她面红耳赤地醒来。
已经好久没做过春梦了。
偏偏,这次的男主人公是她亲哥。感觉完全是昨晚和沈颂声做过的事,在她亲哥身上重演了一遍……
躺在床上,她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指尖都在羞耻发麻。不敢深想,她赶紧起床,冲进浴室洗澡。
可为什么?
她腿心这么黏腻!
是梦到和亲哥上床也会有生理反应吗?!
舒慈感觉自己要疯。她捧起冷水洗了把脸,妄图让自己清醒清醒。一定是自己最近太过重欲,才会把这种状态影射进梦里。
一定是!
不然她岂不是变态了?
在楼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她才面色如常,下楼准备吃早饭。
“早。”
许晏青从她身后走出来,步调闲适地下楼梯。
看着越过自己的高大身影,舒慈脚步一顿,停在楼梯上,面颊不受控制地发烫。
许晏青下了楼梯,才发觉她没跟上来,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了?”
“……没。”
对上哥哥的眼睛,舒慈心跳更快了,赶忙下楼,从他面前跑过,先到餐厅坐下。
许晏青跟着走过去。
爸妈起得晚,早餐是特意为他们兄妹俩准备的。舒慈看着坐在对面的哥哥,浑身不自在,拿着餐具的手都有点发抖。
“你到底怎么了?”
许晏青一眼就识破她的反常。
舒慈连忙摇头,为了掩饰自己,她生硬地转移话题:“哥,你和梁敬粤熟吗?”
谁知道在她没记忆的两年里哥和姓梁的打没打过交道,关系到什么地步。
许晏青平淡道:“打过照面,不熟。”
“……”
舒慈想打探的心思落空。
许晏青就问:“怎么?你找他有事?”
“也不是……”
舒慈实话道:“之前,我们有过一些摩擦,他为了夏然,对我说话很不客气。”
“可他和夏然的关系也很一般。”
许晏青拿起一片面包,熟练地先给妹妹抹果酱,嗓音温和:“梁敬粤就是因为不喜欢继母一家,才在他爸二婚后搬了出去。他有自己的研究所,和梁家现在的关系很紧张。”
哇,原来沈庭桉说的是真的。
那梁敬粤那个王八蛋干嘛每次都很嚣张地欺负她?
“与其说,他为了给夏然那个继妹出头,不如觉得,他是在挑拨离间。”
许晏青把面包递给她。
舒慈习惯地接过,咬了一口,美目圆睁:“你是说,他想挑拨我和夏然的关系,坐山观虎斗?”
许晏青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