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因为紧张和干涩,紧紧地绞缠着沈庭桉的手指,他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清晰的摩擦感。
他似乎并不急于扩张穴道,只是把手指埋进去,感受着她内里极致的收缩和滚烫的温度。
听着舒慈的细喘,他指节才微微弯曲,模仿着性交的节奏,缓慢又磨人地抽动起来。
“唔……”
舒慈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脸颊烧得透红,埋在他的颈窝。
办公室环境特殊,她不能保证门外有没有路过的同事,大家会不会察觉里面有奇怪的动静。
感官也就被无限放大。
精神高度敏感。
舒慈甚至感觉自己像一朵在密闭空间里被强行催开的花,所有的抵抗都在他技巧性的抚弄下土崩瓦解。
干涩的穴肉渐渐被分泌出来的蜜液打湿,甬道变得润滑泥泞,沈庭桉每一次手指的进出都带出细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舒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细碎的呜咽被压抑在喉咙深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腿上扭动,迎合着那带来强烈快感的插弄节奏。
“啊……”
沈庭桉加入第二根手指,扩张着她紧致的穴道,指腹时而刮搔过内壁敏感的褶皱,时而按压某处软肉,让她骤然绷紧身体,发出难耐的呻吟。
“庭桉哥……别……”
快感像不断攀升的浪潮,一阵高过一阵,冲击着她的理智。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真实反应。
男人的手指碾过敏感点,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剧烈颤抖,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吸咬住他作恶的手指。
“嗯啊——”
舒慈抱着他脖子,羞耻地高潮。
酥麻的余韵还未散去,她身体处在最敏感脆弱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叩叩叩——
是秘书的声音:“桉总,下午会议的资料需要您现在过目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如同惊雷,把舒慈从情欲的云端猛地拽回现实。
极度的紧张和害怕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刚经历高潮,尚且敏感抽颤的穴肉,条件反射地死死绞紧了沈庭桉仍插在她体内的手指,绞得他指节都微微发白。
他一动,就是唧唧淫靡的水声。
“唔……!”
她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抱紧了沈庭桉,滚烫的脸埋进他颈间,带着浓重的哭腔哀求:“不要……求你……别让她进来……”
她能感受到他胸腔传来低沉的震动,似乎是在笑。
下一秒,她听到了沈庭桉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回应:“放外面桌上,我稍后看。”
“好的,桉总。”
秘书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耳边恢复平静,舒慈依旧死死地含着沈庭桉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内壁再次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而恐惧地吮吸着。
她讨厌沈庭桉,她都被他欺负成这样了,他还拿外面的同事吓唬她。她松开环抱着他的手臂,身体因为后怕和委屈轻轻颤抖,小声地啜泣起来。
并未换来任何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