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还很懵。
沈庭桉已经收回手。
“我公司忙,得走了。”
“哦……好……”
舒慈一连串地点头。
直到沈庭桉的车子驶离许家别墅,舒慈站在窗口眺望,激烈的心跳都没有平缓。她快疯了,沈庭桉对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原本以为,他是讨厌她的。但今天接触过,好像不是。
又说不上是喜欢……
搞暧昧吗?
人际关系好复杂。
或许是因为夏然受伤,沈颂声安静下来,舒慈乐得清闲,躲在家里以养身体为由过了几天舒坦日子。
快要入秋,天气清爽。
距离她“流产”有小半个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下床走走,或是去院子里散散步。
阮京卓的车开进来时,家里没人,只有她自己,刚坐过秋千,准备回房间躺一会儿。
舒慈只觉得那辆车熟悉,直到他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她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你来干嘛?”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阮京卓下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我快开学了,走前看看你。”
“……”
舒慈很想说不必,但不敢。
怎么说人家这句话也是好心,她客气地回了句:“进去坐吧。”
阮京卓没动,看着她,要笑不笑:“恢复好了吗?一个人出来闲晃。”
“……”
舒慈没解释,转身走进去。
阮京卓习惯了她的时而冷漠,不甚在意地跟她走进别墅。
许家二老不在,佣人见有客人,先去泡茶,礼貌地给阮京卓放在茶几上。
“你们先回房吧,我俩说会话。”
舒慈故作坦荡,实则是怕他哪句话没说好,暴露两人的暧昧关系。
佣人们纷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