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衣裙她以前从来都不会穿的。
陈天骄拉着陆云的手,走到闺房里。
房间里桌子上点着两根红烛,还摆着一些点心,还有一壶酒。
陈天骄给陆云满上了一杯:“狗哥,天骄敬你。”
陆云接过酒杯嘴角微翘:“我己经好多年没听你这样叫了。”
说完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大瓶酒没过多久便见空了。
陈天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脚步踉踉跄跄地拉着陆云走到了床边。
她从床上拿起了一件红袍给自己穿上,又拿起了一个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陈天骄红着脸傻傻一笑:“衣服和盖头我绣了好多年了,以为会放一辈子吃灰呢。”
说完她将一个秤杆放到陆云手里,她把红盖头戴在了自己头上,然后坐到了床边。
陆云上前缓缓地将盖头掀了起来,西目相对。
陈天骄脸颊上两行清泪划过。
陆云轻轻擦掉了她的眼泪:“好了,不哭了,不是挺高兴的事情嘛,对喽,你功法看的如何了,我可要检阅。”
“啊,我只记下了几个修炼姿势。”
“没事,我教你就行了。”
陆云将陈天骄轻轻推倒。
房间里两个红烛安静地燃烧着,不时地灯火摇曳。
院子外几百米远的一棵大树上,两个小屁孩蹲在树杈上,偷着眼睛瞄。
“看着爹了吗?”陆施雨问道。
陆行云摇了摇头:“有些远,不过刚才有个黑影闪了一下,有点像是爹。”
“那就行了,走了,赶紧回去睡觉,一会儿被爹感应到了,我俩非得关禁闭不可。”
俩兄弟蹑手蹑脚地跳下了树回去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过来,陈天骄还有些羞涩地埋在陆云怀里,不敢抬头看他。
昨晚两人玩得太疯了,虽然天骄未经人事,可年纪也二十八了,修为也很高了。
那些功法上的姿势陆云和她修炼了大部分,她对自己整个过程表现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全程没有让她感觉到一丝痛楚和难受,全身每个血液和毛孔都舒服到毫巅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也可能是十多年的感情一朝爆发,当然也有可能是陆云特别会。
“天骄,你昨晚可让我刮目相看。”
“哎呀,别说了,羞死了。”
“还要不要来?”
“啊,这会儿天都亮了呢”陈天骄低下了头。
“那就是想了。”
陆云随便按在陈天骄腰间一块上,陈天骄就娇呼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大爱心经》在这方面的能力强到无敌,内气的催化,和特殊穴位的按摩。
没有几个女人能把持住。
接下来的好几天,陆云大半时间都呆在了陈天骄这里,岳含烟也为天骄感到高兴。
这一天,陆云正在山顶修炼,常乐突然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小西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