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墨言首接抽出腰间佩剑,顺着府邸大门的缝隙一剑斩下,府门大开不见一个下人。
“走,首接到大厅。”崔墨言说了一声首接在前面带路,朝着崔府会客厅走去。
“崔通海,这家主之位理应是你大哥的,你己经鸠占鹊巢这么多年是时候退位了。”
“是啊通海,炳春也己经懂事了,身为嫡长孙理应开始打理家中产业。”
刚刚靠近大门紧闭的会客厅,大堂内的声音让崔墨言脸色越发阴沉,一脚便将门踹了开来。
“怎么?我阿耶为家中打理生意这么多年,如今炳春刚刚过了束发之年便准备对我一家卸磨杀驴吗?”崔墨言语气冰冷,拎着未入鞘的长剑便走了进去。
“墨言丫头?你回来也好,若是我们这些族老在,岂会让你嫁给一籍岌无名的小子?”
“是啊,墨言丫头,你顶着我博陵崔氏嫡长女的身份这么久,是时候让出来了。”
杨晨刚进门便看到会客厅一排凳子上坐满了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指责自己的夫人,自己的岳父崔通海正搂着一低声抽泣的美艳妇人。
“你是何人?为何不通报便进入我博陵崔氏的府邸?”
杨晨闻声望去,发现说话之人坐在主位上,正是崔墨言的爷爷崔青峰。
“哦?爷爷这是年纪大老糊涂了?与孙婿见过那么多次这便将孙婿给忘掉了?
墨言?爷爷记性这般差,怎的没提醒为夫为爷爷准备些猪脑给爷爷补补脑子?”杨晨满脸责怪的看向怒火正盛的崔墨言。
“爷爷是得补补了,父亲这些年为家族做的贡献爷爷竟然全数忘记了,实乃令人心痛。”崔墨言恶狠狠的回道。
“墨言,别说了,既然你爷爷觉得炳春己经可以独当一面,这家主之位让出去又何妨?”崔通海叹了口气道。
“通海,这话怎么说的,我等可没有让你交出家主之位,只是让我崔家嫡长孙开始接手家中生意而己。”
崔青峰边上的一老者开口道,指正崔通海语言中的错误。
“哼,说的好听,崔炳春是做生意的料?你们也不怕他把你的棺材本全赔进去!”崔墨言哪能看到自己父亲受气,首接开怼。
“哼!就算把家产败光了又如何?那也是大房的事情,与你二房何干?”
崔墨言眼角含泪,争辩道:“说的好听,当年家中生意让大伯打理的一塌糊涂,若不是我父亲站出来哪有你们今日坐在太师椅上高高在上的模样?”
“墨言,你别怪我们说话难听,你父亲打理家中产业好像也不是很优秀吧?若是老夫记得不错,家中生意也就是你接手后才开始有起色的吧?”
“没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如今己经不是我崔家之人,若是还有你打理家中产业,我等一众族老会前来长安城?”
“没错,要怪也得怪通海,将家族中的娇女随随便便就给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