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兰时刻防备着,不能让进了锅的鸭子再飞了。
就在小收费的一起身、一伸手,那豺狼也跟着欠了欠身的时候,
古兰果断地让那个一直悬停在小收费的头顶的符兵‘1’,往下一滑又一横,
贴在小收费的腰上,往前轻轻一推,
呵呵,正如古兰设计的那样,那小收费的就和豺狼比肩而跪了。
随后,古兰就指挥那‘1’,再往下滑落,然后就稳稳滴驻扎在了小收费的腿弯子上。
小收费的就郁闷了,这是中的哪门子邪呀。
怎么想拉、想背、想抱他起来都不行,自己反倒和他手拉手、肩并肩、跪同跪了呢。
豺狼也纳闷啊,你不赶紧去想办法,没事陪着我在这里跪着干嘛?
你这个没出息的,还嫌我一个人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不够么。
比他俩更不理解的是围观的民众。
自从小收费的和那老山民,在这集贸市场的边缘地带展开追逐之时,
近处的人们就渐渐围过来了,远处的人们也渐渐靠过来了。
大家虽然知道这俩家伙招惹不得,但又忍不住看个稀罕。
但大家看这个稀罕,和看别的稀罕还是不一样的。
由于心存顾虑,看的就谨小慎微、谨言慎行,
像欣赏音乐会一样的,悄默声的,很是安静。
直到看到这俩家伙双双跪在那里了,才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回事呀,怎么和往日的情景不太一样啊。”
“就是呢,这个修理木头疙瘩的老哥哥,何德何能啊?竟敢让这俩家伙这样的么。”
“不对劲啊,一开始那老哥哥可是像个泥菩萨过河的呀!”
“别乱说话,菩萨就是菩萨,哪来的泥的土的。”
“说得对,就事论事,别胡联系。”
“呃,菩萨请谅。我是说那老哥哥看上去早就自身难保了。
“可也是呵,怎么就反败为胜了呢。”
“难道有什么武功秘籍不成。”
“拉倒吧,有武功秘籍,他还等着这时候才使出来呀。”
“说的是,有那功夫,刚才就用不着和他客气的像个孙子了。”
“你这家伙,口没遮拦,怎么能这么说那老哥哥呢。”
“我实话实说么,你没看他到现在还是个孙子样么。”
“怎么就孙子样了,难道孙子还有个特别的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