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昧点点头。
这一则政令下去,贵族们引起不小反抗。
嬴霄丝毫不惯着,首接下令将带头闹事的那些人处死。
见到同伴这样的下场,余下的那些人也老实下来,将手中的钱财老老实实交工。
至于谁那些死掉的人,人虽然死了,可是他们的财物一样被收缴充公。
原本以为进行的顺顺利利,谁料到遇到了点小麻烦。
“公子,遇到了一个难啃的硬骨头!”
见钟离昧灰头土脸的样子,嬴霄被勾起心中好奇。
“走,带我去看看。”
很快,两人来到邯郸郡大牢。
狱卒从里面带出一个披头散发的犯人。
从身上那些伤痕可以看出,这是遭受不少酷刑。
“你叫什么名字?”
“赵将张耳是也!”
那人固执的抬起头,脸色虽苍白不堪,眼神依旧犀利。
“为何不降?”
“哼!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张耳生不能为赵国出力,死自然要为赵尽忠!”
话己至此,嬴霄也不再多问下去。
拂袖一甩,转身离去。
“杀了!”
“好生安葬!”
赵地之事平定下来,嬴霄抽空写了份奏报,派人给咸阳送去。
不过经此一事,倒也有点好处,让他看到了那些官员处事的不同方式,将不合格的人选调换一批。
休整几日,嬴霄将目光放在了齐国。
……
与此同时。
章台宫外。
扶苏跪在外面,头顶烈日炙烤着大地,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额头上的汗水犹如余下。
从嬴霄那里听到圣旨,扶苏就急匆匆赶回咸阳。
按照大秦管理,郡守在抵达咸阳之后,需要接到宫中诏令方可入内。
扶苏虽然贵为长公子,不过性格决定了他绝对不会搞特殊。
老老实实在咸阳城住几天,今日总算接到宫中诏令。
本想着高高兴兴去见嬴政,谁料到面都没碰着,先在门外跪了好几个时辰。
一定是我做错了事,可是到底做错什么?
想着想着,扶苏只觉得头晕眼花,身体一歪,首接中暑昏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人己经在章台宫内。
“启禀陛下,长公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