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肆的掌柜满脸笑意相迎,萧锦安刚要开口,余光却瞥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眼神微变,嘴角噙起一抹冷笑便朝那人走了过去。
他在军营训练了半年,对擒拿早已是得心应手,更別说对方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这让萧锦安一出手便获得了胜利。
彻底將对方控制后,萧锦安警告他,“別动,再动我掰断你的手臂!”
对方吃痛出声。
萧锦安又道:“快点说,找我何事。”
秦疏的双手被反扣著,挣脱不能,只好用人畜无害的目光看向萧锦安。
对视片刻后,萧锦安冷声道:“对我不敬,將他给我带回王府里,我要把他的腿打断!”
说罢,他前头走了,秦疏又落到了不知发生了什么的王府亲卫手中。
王府眾人本就对这些因朝堂態度而疏远王府的人不喜,得知秦疏竟然敢对小公子不敬,亲卫对他就更是没有好脸色。
“秦小公子,得罪了。”
嘴上说著得罪,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亲卫拎起被捆绑的秦疏就走出了食肆。
回到王府后,秦疏被丟到了又脏又黑的柴房里面,而萧锦安则换了一副天真的面孔去给晋阳公主请了安。
“安,过来些。”
看著小儿子,晋阳公主心中疼惜,便让他上前,在他靠近后將他揽入了怀中。
在二哥和妹妹被迫去往长安后就逼迫自己长大的萧锦安,在这一刻鼻子突然酸了起来。
但很快,想到在长安的二哥和妹妹,想到在北地抗击匈奴的阿父,想到头髮里突然长了白头髮的阿母和整日被公务忙得脚不沾地的长兄,他又將心底的酸涩和委屈都压了下去。
母子俩说了一会儿话后,萧锦安才匆匆离去。
晋阳公主又道:“李聪即將前往长安任职,他的儿子可不能在此时受伤,你去看著,別闹出乱子来。”
张安奉命离去。
两人都走后,晋阳公主才拿出战场送来的信件。
当读到“小马驹已送往北地,公主准备好怎么养了吗”这句话时,晋阳公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她闭了闭眼,喃喃道:“我的女儿想吃羊肉想养马,我这个做阿母的难道还会敷衍不成?”
不止北地,她还在她的封地也下令,让商人饲养牛羊,牛可以卖与他地做耕牛,羊则可以有多种用途,羊毛可以用来做衣物避寒,羊肉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
最主要的是马。
她的小晏儿想要的马,是能够踏平匈奴震慑宵小让西北不再受异族侵扰的马,是能平定乱世让天下重归太平的马。
这马,她自然会好好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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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萧锦安来到柴房后,二话不说,便將秦疏劈头盖脸给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