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人,不仅时时刻刻都把造反掛在嘴边,更是身体力行的表明他想要造反的决心。
钟行嘆了口气,“你们不要这样看著我,我再激进,也知道当下並不是造反的最佳时机,所以我不会做无用的事,咱们还是继续来谈纸张吧。”
三人经常一起谋事,每个人都对彼此的想法很清楚。
这会儿,他们从纸张说起,到加大力度抄写书籍,让寒门子弟都有书可读,不用再为了看一眼珍贵的书简而屈身於豪门望族之家,並藉此削弱豪门世家的势力,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只可怜陈遂,又站了一个多时辰。
他站了太久,一动不动,双腿已经快没了知觉,身上更是冷得不行。
三人出来,看到院中站得笔直,脸色却冻得清白的陈遂,顿时懊恼不已。
萧去疾:“糟了,忘了这孩子还在院中!”
萧不疑笑了下,“什么孩子,他与你一般大。”
萧去疾“啊”了一声,这才有了一点属於小少年的稚嫩纯粹。
那会陈遂说自己就是因为长得太矮才没被他看到,原来不是说笑。
他走过去,拍了拍陈遂的肩膀,“对不住了,一时把你忘了,冻坏了吧?”
陈遂摇头,“我,我不、不冷!”
一句话,绕了好几道弯,牙齿都在打架。
萧去疾:“行了,快別站著了,走动走动,不然脚上血气凝滯,就麻烦了。”
陈遂听话地抬起了脚,往下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整个脚完全失去了知觉。
再换另一只脚,也是一样的情况。
他想试著原地蹦一下,让两只脚同时著地,萧去疾连忙拦住了他,“不可,这样会出大事!”
陈遂瞪大了眼睛,傻傻地看著他。
等他反应过来时,周围已经传来了笑声,而他的臀部,也已经重重砸到了地上。
陈遂:“……”
又出丑了!
这时张安匆匆赶来,“公子,小翁主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墨者將麻纸做出来了!”
萧不疑一喜,当即就调转方向,快步去尚方了。
钟行高兴的喊了一声“大善”,之后也走了。
只有萧去疾,在离开前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陈遂,吩咐张安道:“好好安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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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诺。”
他吩咐隨送带著陈遂去歇息了。
至於他,还要去看那神奇的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