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心里有猜测,也不能乱说。
这是相当大的忌讳。
也正是因为这种忌讳,在一定程度上基本决定了警方大概率是无法破此案了。
“可怕啊。”
谷学海喃喃着,哪怕回神过来,此一刻依旧是背脊发凉。
他自然也有自己的猜测。
未必是赵恒做的,但这件事的背后绝对和赵恒分不开关系。
这才是让他惊惧的地方。
要说来,他几乎是看着赵恒长大的。
以往只觉得那小子是个还不错的小伙子,就算后来和自家闺女离了婚,也不过是个头脑灵光的年轻人。
可经历了昨晚纪家一事后,他彻底改变了观念。
那家伙哪里是个年轻人,分明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活盐王。
不动则已,动则灭门!
这t谁惹得起啊?
谷学海缓了缓,沉声道:
“我告诉你啊,最近这阵子不太平,给老子老实点,懂?”
“是,好的。”
“嗯。”
谷学海点头,跟着又补充: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破事。”
“是是。”
翁春兰点头不跌,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悄悄缩了缩脖子。
不多久,谷学海结了账,算上桌面的赔偿,一百五十多万。
换作以往,翁春兰势必会多嘴两句,可这一次,她出奇的安静。
另外一边。
赵恒下楼,接上老妈徐慧芳便回去了。
路上,徐慧芳女士还是有些好奇道:
“儿子,刚才那顿饭得花二三十万吧?”
“差不多吧。”
“可惜了,明明可以打包回来几份给你爸尝尝的。”
“没什么可惜的,等会下了车,您打开后备箱看看就是。”
“嗯?”
徐慧芳讶异。
等回了老小区,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后备箱,入眼便是整齐的打包盒。
她侧目道:
“你又要了几份那么贵的饭菜?”
“没,是别人送的,这里面只有两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