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闷响。
徐槐只觉得脚踝火辣辣的疼,一道能量迅速从空间而出,缓解修復小腿脚踝上的痛,瞬息间恢復如初。
沈延亮对那两个警卫员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然后看著徐槐:
“千万別跟我动手,你会后悔的,我是全军比武大会第三名,你再动手,小心打死你!”
海寧不悦道:“徐槐,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不想伤害你,来你家是找你商量的,你別找不自在。”
怒火差点掀开天灵盖的徐槐根本不管疼不疼、他娘的,跑到他家里来撒野。
又是砸家具!
又是弄伤常秀英。
还要威胁打死他!
这特么是商量?
今天不让面前这货横著从门口出去,这口气乾脆把自己憋死算了。
“我就问你,你砸我家,打我常姨,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你那身衣服!”
沈延亮冷笑:“有区別吗。”
徐槐道:
“如果你代表你那身衣服,我只打断你的腿,然后咱们找个说理的地方。”
“如果你代表你个人,那就是私人恩怨,生死自负!”
沈延亮哪受得了这种挑衅,冷笑著脱掉了將校呢大衣,里面是儍柱同款的军绿色衣。
懂了!
徐槐也脱掉了他身上的藏蓝色製服,里面只有一件白色背心,上面写著轧钢厂劳动模范几个红色大字。
徐槐再无废话,拳头带著拳风,打向沈延亮的脸颊。沈延亮嘴角勾著冷笑,眼里全是冷漠和狠辣。
年轻人不听劝,跟他动拳脚?
找死!
一旁的海寧嘆口气,意味深长地看向袁桐:
“小桐,这样衝动的年轻人不適合你。”
扶著常秀英起身坐下后,袁桐猛然看向海寧,俏脸阴沉似水,从腰后拔枪出来,子弹上膛:
“今天谁敢伤徐槐,我就跟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