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芽拿到自己的介绍信,翻墙离开鬼王庵后,辛三玄缓缓站起来,他从兜里掏出烟来,颤抖著手划著名火柴,嘴里嘟嘟囔囔:
“听说自杀的人,不得往生,媳妇,等公安找上门来,我拿斧子劈他们,他们应该会开枪打死我吧。”
“下辈子或许我们还能再见。”
说话的功夫,他划著名火柴。
一根!
两根!
一连断了五六根火柴,也没能成功点燃香菸。
辛三玄看向老婆的牌位,嘴角勾著苦笑:“如果下一根火柴能点著烟,我就去追小豆芽,跟他一起走。”
刺啦!
火柴著了。
儘管依旧颤抖著手。
辛三玄愣了两秒,凑过去把烟点燃,用力抽了一口,再次看向老婆的牌位:
“你真让我走吗?”
“我杀了你弟那个畜生,你不生气吧,他太坏了,害了我们的孩子,害了你们……”
“我真的累了,走不动了……”
辛三玄抱著牌位,肩膀抖动不止。
……
……
两个小时前,拘留所
徐槐拿著贺拔庆留下来的白围巾,让嚶嚶怪好好闻一闻。
嚶嚶怪轻轻嗅了嗅,不紧不慢地带著徐槐、钟振奎和韩东铭一行人,在拘留所外面绕了一圈,又回到拘留所大门口,直接臥下了。
“这狗不行啊。”钟振奎瞪著嚶嚶怪,嚶嚶怪猛然看向钟振奎,大为震惊的呲著牙。
“它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钟振奎来气了,一只狗凭啥看不起他?
韩东铭幽幽道:“它有一等功,意思是你不如它。”
我特么不如一条狗?!钟振奎瞪著韩东铭,他怀疑韩东铭在瞎解读。
徐槐眯著眼,衝著嚶嚶怪招招手。
“汪!”
嚶嚶怪看见徐槐脸色变了,赶紧解释。
不是它不想找,是昨晚到现在好几个小时过去,周围关於白围巾的气味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