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的法旨在后者的面前,也没有什么分量。
毕竟,他们有著域外作为退路。
那就算是有朝一日,释迦牟尼找到了他们的面前来,他们也无非是舍了这化身,迴转域外罢了。
是以,这一部分的『佛门弟子,是最不將释迦的法旨,將佛门的整体放在眼中的一群人。
而这也即是意味著,这是在释迦下了法旨,要求所有的佛陀,所有的佛门弟子在玄奘踏上大雷音寺之前,不准图谋玄奘过后,这一部分的『佛门弟子,也依旧是会毫不在意的,去图谋玄奘,去谋夺玄奘身上的仪轨与造化。
圣人以一种隱秘的方式传下法旨,让敖丙活捉一个域外大罗的化身。
——那敖丙便只有以这种方式,现在佛门当中过一道网,筛一次佛门。
从佛门当中,將那些有可能会是域外化身的人,都选出来。
而后,在对这些有可能会是域外大罗化身的佛门弟子,做一个二次的筛选。
以这种方式,敖丙才能以一种最有效率的姿態,锁定那些域外大罗的化身。
而后,去寻觅將他们活捉……乃至於寻求让他们『主动踏进陷阱的可能。
不过,这样的考量,自然是没必要和释迦牟尼述说的。
“释迦,那玄奘的事上,你有你的难处,我有我的考量。”
“你觉得,此事影响了佛门的大局。”
“但在我的眼中,藉助此事,在玄奘澄澈佛门之前,先將天地之间那些可能涉及了域外的人,做个甄別,这反而是更加的重要。”
“爭斗也好,棋局也好,都讲求知己知彼。”
“可如今,我们和域外……却知己而不知彼。”
“甚至连彼在何处,我们都不甚清楚。”
“这不是一件好事。”
“释迦,佛门作为天地的一极,这很重要。”
“但你作为佛门世尊,你的目光,更应该从佛门的框架当中跳出来。”
“佛门只是天地的一部分。”
敖丙劝说道。
“所以,你便传出了那流言,以流言来推动佛门的底蕴化作仪轨。”
释迦牟尼很快就想清楚这前因后果。
南赡部洲作为棋盘而言,太庞大太庞大了。
诸多的域外强者们混跡於南赡部洲,在南赡部洲当中窥视盘天,躲藏自身。
在这整个南赡部洲的棋盘之下,想要將他们给找出来,太难太难了!
在他们有意隱藏的情况下,几乎是没可能將他们找出来。
於是,敖丙便在这杀劫的棋局当中,在那本来就已经很惹人注目的玄奘身上,再下了一个更重的饵!
一个涵盖了数位大罗,甚至涵盖了大神通者的仪轨。
只要能在这仪轨当中有所得,那么大罗唾手可取,大神通者亦是近在眼前。
这足以作为杀劫当中,最接近『终极的造化,將那些域外强者给钓出来了。
哪怕是那些只求那最终极的造化,对这终极造化之外,其他的东西都丝毫不关注,只是在安心的积蓄力量等待最终一刻的那些强者,都会为此的在心中扰动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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